闫埠贵抬头看了易中海一眼,有气无力地说道。
自从私藏的小黄鱼不翼而飞之后,他整个人就被彻底掏空,也彻底缓不过来了。
闫埠贵现在干什么都觉得没劲,就连他的花花草草也懒得侍弄了。
“人都没了是什么意思?!”
易中海皱了皱眉头,沉声喝问道。
“易中海,注意你的语气!”
“现在你是劳改犯,而不是大院的话事人!”
“再说了,这个大院也没有话事人了!”
闫埠贵冷哼一声,对于易中海的说话语气很是不满,这又不是以前,还当自己是大院话事人呢?!
放到以前的话,他或许还会给易中海一点面子,但今时不同往日,他才懒得搭理易中海,更不会给其什么面子。
“没有话事人了?李侠不当了?!”
易中海愣怔一下,很是疑惑,本以为李侠就是大院的话事人,且没人能够从其手中抢夺这个位置,谁曾想李侠竟然不当了?实在大大出乎他的预料。
“你不知道?哦对了,你家里没人,估计也没人给你写信,也就是说你根本不知道大院到底发生了什么!”
看到易中海一脸疑惑的样子,闫埠贵先是微微一怔,随后恍然大悟。
而在反应过来之后,闫埠贵不由笑了起来,然后笑着笑着又哭了起来。
“闫埠贵,你这老小子发什么疯呢?”
“有事说事,有屁就快放!”
“赶紧说到底怎么一回事?!”
易中海眉头越皱越紧,通过闫埠贵的古怪态度,他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劲,心里也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。
说话间,易中海快步走到闫埠贵家的对门,也就是李侠的家,使劲敲了敲门,没有得到回应之后,又探头探脑,想要顺着门缝往里瞧,看看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。
“别瞅了!”
“人早就搬走了!”
“听人说,李侠在港岛那边混得风生水起,每天赚的钱用麻袋装都装不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