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缄吓得急忙想下楼,女子牵拉住他的衣服紧紧不放。
三缄愤怒地说:“女子应该隐藏在闺门中,以守贞操,为什么你这么猖狂放肆。
如果被家长知道了,岂不羞愧的要死?你即使羞愧死了,算是怀春造成,但不要把我也连累了,让我无颜面对你的家长?”
女子一听嬉笑说:“一个是郎君,一个是妙龄,都是等待下聘礼的年纪,早就想求凰。
妾也年幼无家,也常思怀得凤。郎君的才貌,与妾的容颜,为什么不可以紫薇配芙蓉呢?”
三缄说:“不须纠缠,应该自爱。”
女子说:“你如许妾姻缘,妾立即放开你。如果你不许我姻缘,妾立即死给你看,不准你下楼。”
三缄只好哄骗她说:“这样吧,等我回家禀告高堂,请媒人来说和,才是正道。邪缘才是这样,我断然不从。”
女子说:“妾出自心甘情愿,郎也出自情愿,为什么是邪缘呢?”
三缄被她缠扰许久,很是无奈,左思右想,暗暗迅速将所牵拉着的衣服脱掉,急忙逃下楼梯。
女子说:“郎既然用衣服作为凭证,胜过红庚帖子。妾的交换物品,也在郎的手中。”
三缄一听马上查看起来,手腕上果然已佩戴上一只金镯。他愤怒地掷到了此女子的面前,然后回到宴席中。
道士等候三缄坐下说:“我等候兄已许久,兄在什么地方?”
三缄说:“自从兄走进室内,我就独自坐着,感觉很无聊。于是走了出去,看遍名花,真的如海市蜃楼,美不胜收。”
道士说:“仅只是野花数种,何足挂齿?”
三缄说:“石台上的花灿烂如斗,这种花是什么花?”
道士说:“富贵花。”
三缄说:“花名就叫富贵,十分繁华,吸引停足,令人赏玩不已。”
道士说:“兄如果想要,弟愿割爱送给兄。”
三缄说:“我不过爱这花的鲜艳,怎么敢把兄所种植的贵重名花而夺之!”
道士说:“花台中的里面,这种花有许多,我命仆人另种一盆。等会儿就送到兄的宅中,给你玩赏,不是也可以吗?”
三缄口中虽然一直推托,心里实在很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