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果然是个贱蹄子!该打!该打!”
夫人抄起桌案上的戒尺,劈头盖脸的抽向严霜。
后者被两个嬷嬷按住,躲避不得,很快被打的浑身是血,哀嚎不断。
打了有数十下,夫人总算累了,喘着粗气。
“贱人,不安好心!先把她关去柴房,等外院的客人走了,卖去妓院!”
严霜躺在地上,浑身都痛,血流不止。
但她心中却暗自庆幸,总算活下来了。
严霜被嬷嬷们从内院拖出来,交给了外院的吴管事。
那好色胚子一看到严霜如今的模样,立刻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,上手去扶的时候,故意将两只手都扶在敏感位置。
这丫头肯定在府里待不住了,吴管事想着,总归是要卖去妓院的,长得这么漂亮,刚刚摸了两把,身材也好,今晚可以过过瘾。
不过,大白天的人多,外院的柴房挨着厨房,人多眼杂,吴管事让心腹小厮将严霜扔进去锁上,打算晚上再去享受。
严霜躺了许久才缓过劲来,她撑着身体靠在柴垛上,粗粝的树枝顶在伤口上,更加的疼痛。
可她却毫不在意。
她不怕死,也不在意贞洁,她现在只是可惜,好不容易搜集的证据,还在外院的客房,那位贵客的床底下。
若是不能带出去,怕是前功尽弃。
是的,这些年,她潜伏在姜家,目的,就是为了报仇。
报这姜家与鳌山卫勾结,杀良冒功,害死她兄长的血海深仇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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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没有今日这一劫,她本是打算带着证据上京城去,敲登闻鼓,告御状,就算舍了一条性命,也要让姜家这群吃人不吐骨头的伥鬼脱一层皮!
不过,现在看来,要先想办法脱身。
她躺在柴垛上等着,等待机会送上门来。
果然,傍晚时分,门外响起了声音,是晚晴,在同看门的小厮讲话。
“奴那姐妹也是可怜,小哥行个方便,奴进去同她说个话,也算道别。”
“可不能待久。吴管事交代了,不能出错。”
“省得,出不了错的。”
柴房门被打开,晚晴款款走了进来,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。
“哟,平日里不是挺冷清的吗?如今怎么也学会狐媚子的办法了?”
严霜冷笑,不理会她。
晚晴走过来蹲下,捏着严霜的下巴将她的脸扳过来。
严霜的手脚被捆绑,抗拒不了,心中烦闷,啐了晚晴一口。
“呸,少来假慈悲。有屁快放!”
“呵呵,你还装什么清高?”晚晴用帕子将脸上的血痰擦干净,掐住了严霜的脖子,“我问你,平日也没见你花银子,你的薪水都藏在何处了?”
严霜早就料到晚晴会来找她,就是因为这件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