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陈吉发觉得这般谈下来有些太过草率,不过既然是陈子龙应承了,想必是没什么问题的。再看侯玄演,已经是满脸兴奋。
“这下子定然能胜过苏州。”
“何必争这些小事?”陈子龙撇嘴,又转向陈吉发,“来来来,虽说搁置争议,然则争议就是争议。理不辨不明,咱们接着说道说道,你这个所谓的‘富民论’、‘义利论’,究竟是如何能通的?”
陈吉发讶然失笑,这陈子龙果然是够轴的。自来熟也是自来熟,较真也是真较真。
算了,既然大事已经达成,便舍命陪君子了。
几位士子又在雅间辩论,主要是陈子龙与陈吉发争论,偶尔徐孚远和侯玄演也插个嘴,李必远和袁锡只讲了两句个人看法,并未针对陈吉发,至于剩下两位和陈吉民,从始至终只是做听众,虚心学习。
吵吵闹闹,竟然到了日暮时分。
侯岐曾派人来请,说是已经备好家宴,请几位小友移步再叙。
毕竟是年轻人,思想活跃,热情似火,纵使争论,也能很快握手言和,把酒言欢。
因为方才辩论双方互相奈何不得,所以陈子龙这几个人蔫坏,接着行酒令,轮流找陈吉发斗酒,试图将他灌倒。
不过,这倒是找错人了,陈吉发有系统的帮助,身体又经过了改造,真可谓是千杯不倒。
反而是陈子龙几个受不住了,大叫起来。
“子安喝的是假酒吗?”陈子龙迷迷糊糊,摇摇晃晃,“怎能如此大的酒量?”
“哈,小弟辩才不如兄长,可喝酒您绝对不是小弟的对手。尺有所短,寸有所长,人各有不同。还是方才那句话,因地制宜,求同存异,才是江夏与松江的相处之道。”
“啊呀呀,你真是犟的很。不过,有个性,兄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