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毛球蹦蹦跳跳，跳到纪谨舒怀里，“是空间！”

“空间里面还有空间。”

他们掉入进来的地方应该是两个空间的重合的部分，碰撞、挤压时形成小小的裂缝。

穿过空间裂缝，他们依然没有出去。

彻底打开？

或者劈开，贯穿整个空间，把整个空间撕碎？

可要是如此，她需要一把上好的灵剑。

与折九的契约断了，赤赤还在丹田温养，尚在修复中。

纪谨舒抚摸着小毛球沉思。

手一顿。

视线落在手腕上的琉息环上。

灵光一闪而过。

琉息环！

识海中还有一把双剑在沉睡。

从未被唤醒。

眼睛亮了亮，神识探入琉息环，当即用意念与之交流。

不一会儿，纪谨舒长叹一口气。

“不行。”

她现在的修为以及在剑道的领悟不足以唤醒琉息环。

以前有动静，应当是有契约在，灵器的护主行为。

孟方极：“那我们接下来……”

“练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