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话，宁沅沅的心提了起来，赶紧问道：“思思姐姐，你们村的人都去做体检了吗？那群白大褂长什么样，你有没有印象？”

慕思皱着眉想了会，摇了摇头：“我只记得他们身上的味道，但不记得他们长什么样了。而且村医叔叔当时把他们都赶走了，说只有国家才会免费给大家做体检，企业来做这些事都是有所图的，让大家不要上当。村医叔叔人很好，小时候我一直觉得他是糖果精，村里人都敬重他，所以就没人去做体检了。”

老花和墨玄钰交换了一个眼神，以“暗生”的脾性，那个村医下场应该不太好。

果不其然，在毛皮皮问村医现在怎么样了后，慕思叹了口气，悠悠开口，语气中有些怀念：“村医叔叔很久以前就因为儿子出事，没再做医生了，去工地上打工赚钱，但是不小心被压断了腿，现在都不出门了。小时候每次奶奶带我去打针买药，他都会笑嘻嘻给我糖，到学校里给我们打预防针的时候，还会先哄得我们大家哈哈大笑，给我们吃了糖果才打针，而且他打针一点也不疼。村里那些生活不太好的爷爷奶奶去打针，他也不收人家的钱，自己垫付上，还和爷爷奶奶们说帮他们报销医保了，不用花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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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么好的人，真是可惜了。”老花惋惜道。

慕思像是想到了什么，双眼一亮，看向宁沅沅几人：“对啊，你们都是妖怪，能不能让人重新长出双腿啊？”

宁沅沅、毛皮皮、老花、墨玄钰同时摇了摇头，慕思的双眼又黯淡了下来。

老花解释道：“妖术虽然能用以战斗、防御、给妖提供方便，但并不是万能的。”

慕思看向那只被研究员们传来传去的蚯蚓，叹息：“看来做妖也没那么好嘛。”

毛皮皮和老花想起在山海大陆的风光日子，再想到来到这个世界以后的憋屈日子，深有同感，齐齐叹了口气。

宁沅沅听到叹息声回神，她刚刚一直在想慕思说的话，慕思的嗅觉比他们想象的还要敏锐，居然能记得那么久以前的气味。

“思思姐姐，你能记得我们每个人的味道吗？”宁沅沅一双圆圆的大眼睛，乖巧地看向慕思。

慕思一下子被萌住了，开口道：“当然可以，宝宝是不是还在喝牛奶，你身上有甜甜的奶味；小飞猫有一股甜橙沐浴露的香味；大花狗是一股糯香味；金三哥有一股白开水的味道；高冷哥是一股树木发芽时的味道。还有一股我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