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就带着众人来到死者旁边。

秦素看到一个人趴伏在地上，地面上有血迹流淌。

张怀山让佣人把死者翻过来，看这人的穿着应该不是张家的佣人，倒像是来参加寿宴的客人。

他心中一沉，如果是客人在张家出了事，那就麻烦了。

佣人把那人翻过来的瞬间，吓得大叫一声。

“鬼啊！”佣人恐惧地踉跄后退跌倒在地。

秦素已经看清楚死者的样子，饶是她也被吓了一跳。

那是一张被吸得干瘪的脸，就好像千年的干尸一般，只剩一张薄薄的脸皮挂在骨头上。

秦素察觉到霍天行握着她的手一紧。

知道这是他第一次直面玄术界恐怖又残忍的一面。

秦素用力回握，让他安心。

其他人看到这副场景也都皱起了眉。

“赫言，你有没有问清楚刚才发现尸体的人，有没有看到凶手？”

张怀山看面前这具尸体，根本分辨不了身份。

这人明显是被吸干精气而亡。

“爷爷，我还没来的及问话。”

他发现事情和玄术界扯上关系，就先去和他说了，还没来得及问。

张赫言走到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女佣人身旁，放轻声音询问：“你看到是什么人做的吗？”

女佣人似受了极大惊吓，只一个劲瑟缩，嘴里不停地喊着：“鬼！鬼！”

张赫言见她精神受了巨大刺激，根本问不出什么。

“让我来问问。”秦素走到女佣人面前蹲下。

看她眼神涣散，便伸手在她头上施了一个定魂咒。

没过一会，女人眼神渐渐清明过来，只是眼底深处还残留恐惧之色。

“你今晚都看到了什么？”秦素开口问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