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牛做马就不用了。”秦牧摆了摆手，“你一会去医院，让那些女医生给你做个全面的检查。”

说和，他又看向李京，“你也去医院！”

“去就去，谁怕谁！”李京恶狠狠看着颜婉，“如果不是我的问题，我一定想办法休了你！”

颜婉道：“好，若真是我的问题，莫说休了我，杀了我都行！”

李京冷哼一声，没有说话。

陈器道：“逸云，你莫非是想让他......”

“不错，这是最好的办法，一查就知！”

陈器也点点头，“确实是最直接的办法。”

一行人来到了医院。

长乐姐妹陪着颜婉去做检查。

医院里也有女医生，是陈器的妻子，是正儿八经的妇科圣手。

培养了很多女学生，给女病人解决了很多难言之证。

“陈大医，你给我诊脉吧。”李京说道。

“你脉象比刚来时好不少，但还是虚。”

陈器说道：“而且，想要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可以，靠诊脉可没用。”

“不诊脉，那怎么查？”

秦牧一脚将他踹进了一个房间，指着房间桌子上的小陶罐道：“自己挊进那个小罐子里，记住了，别弄外头！”

“什么意思？”李京不解。

“你少给我装蒜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柴房里干了什么，二牛都跟我说了，半夜偷摸着起来洗裤子是你吧？”

秦牧瞪了他一眼，“麻溜的，别墨迹！”

李京胖脸一红，“我，我那是......做梦......”

“别废话。”

“老师，就干挊啊？出不来！”

“墙上不是挂了仕女图？”

“看多了，已经不敏感了！”

“真啰嗦！”

秦牧想了想，从怀中掏出一本书，“这是刚到的新书，送你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