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贞看到这一幕,也很不解,虽说他跟李玄明有矛盾,但也不能看到父亲这么被折辱,不由看向秦牧,“逸云,到底发生什么了?”
“还能怎么,就是玩不起呗!”高圣元站在门口喊道,也不敢进门,生怕胖虎又把他丢出去。
“那要问问他们自己。”
秦牧踩灭了香烟,也懒得解释。
本以为李玄明一心为民为国,他心中还是挺敬佩的。
虽不情愿插手朝廷的事情,但看在长乐的面子上,也想挺他一把。
可挺到后面,发现全他娘的是假的。
他管不了皇帝,也管不了朝廷,但他管得了自己,也选择得了自己的圈子。
“他就是玩不起,就是狡辩!”李玄明火冒三丈,冲着长乐道:“我问你,要爹还是要秦牧?”
长乐站在中间,左边是情郎,右边是父亲,也是左右为难。
李贞也劝道:“爹,先别动气,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,不妨静下心来聊聊?”
“你也是孽子,向外人不向着老子,我生一截萝卜都比生你强!”李玄明气的手抖。
鱼朝恩也百思不得解,秦牧虽然有点傲,却也不至于如此目中无人,怎么今天跟吃了爆竹似的?
今天这件事要处理不好,不仅婚事得吹,秦家村也要有大麻烦。
陛下是挺好说话,但丢他东西,这跟骑脸有什么区别?
人生在世,不就是为了一口气,一张脸?
长乐看了看李玄明,又看了看秦牧,也没说话,只是默默的走到了秦牧的身边。
见状,李玄明捂着心口,满脸的不敢相信,“孽女,你这个孽女,要男人不要爹,你,你......”
他脸色涨的通红,这已经是他第二次被长乐抛弃了!
高圣元扒拉着院门,诧异的看了看杜丰年,小声道:“这不对呀,秦牧不是珊瑚公主的驸马吗?陛下怎么说长乐公主要秦牧不要他?”
杜丰年咽了口唾沫,“有没有一种可能,我们都想错了,秦牧不是珊瑚公主的驸马,而是长乐公主的驸马!”
朱渐离惊呼一声,“那岂不是说,陛下解除独孤家婚事之前,长乐公主就跟秦牧好上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