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？？”

还没等小红缨反应过来，酆都大帝便补充道。

“不要惊讶，我说的不是她，而是源自奇迹梦境的造物，本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你，红缨，你愿意为你的心上人去死吗？”

“哎？”

小红缨忽然愣住。

被点破心事的窘迫和突如其来的生死，让她一时不知道怎么反应。

而这时，凯恩忽然说了一句话。

“梦境造物而已，杀便是，我无所谓。”

“！”

小红缨听闻此言，心中忽然一阵刺痛，脸色变得苍白。

凯恩只是喝茶，看都不看她一眼。

沉默片刻后。

红缨强忍着眼中溢出的泪水，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脸。

“我愿意……动手吧。”

“……”

凯恩头也不抬，轻轻地晃着手中茶水。

酆都大帝再次问道：“可以吗，凯恩尊者？”

“呵。”

凯恩忽然笑了笑，“灰蛇并不是让你杀我，从始至终，都想让你杀红缨吧？”

“可以吗……凯恩尊者？”

酆都大帝再次发问。

“请便。”

凯恩垂下眼睑。

“她自己都说了愿意，我不会强制干涉她的选择……老实说，我一直以来都挺烦恼，该怎么处理这个累赘，如今有你来帮我处理，我算是松了一口气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小红缨深吸一口气，紧咬嘴唇，忍着不让自己泪流满面。

虽然说，凯恩已经提前知会了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。

但是当她听到这句话时

是啊……是啊……

他是她的……

他从来都不属于她。

为什么我会诞生？为什么我没有随着梦境逝去……为什么要我遇见这个可恶的家伙？

她没看错她。

他是很重情。

只是把所有的情谊都给到了她，给到了小队的队员们。

唯独没有给她这个外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