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理由怀疑这是一场阴谋,针对我儿子的阴谋,为的就是想让我儿子背上杀人的罪名。”
这是事实,在场的三位官员都知道,张少保确实是没有理由杀害安庆侯府二公子,但是官府讲究的是证据,你拿不出证据,这锅就必定得你来背得。
张茂长的富态,一张脸对着谁随时都是笑呵呵的,根本就没有世家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。
这会儿这张脸上没有了笑意,而是双眼通红,声声控诉为自己儿子辩解。
观审的百姓们不由听得纷纷点头,确实是这个理,张公子没有理由对安庆侯府二公子下手,这对他又没有好处,反而还有害处,他们都想不通他这么做的道理,难道说真的是被冤枉的,可凶手又是怎么做到的呢?
“张茂,你说的这些都不算数,当时看到的人亲眼看到你儿子手握凶器,而安庆侯府二公子躺在他脚边早已是出气多进气少,这你又如何解释?”
大理寺卿话落,已经有衙役押着张少保来了堂上。
现在的张少保除了衣服头发脏乱了些,身体消瘦了些外,人看上去倒是还挺精神。
见自家父亲跪在堂内,张少保规矩的来到他旁边跪好,虽说他现在已经有了秀才功名,但现在是待罪之身,也是要跪的。
“大人,草民要为草民的儿子翻案,所以特意请了一位状师,还请大人应允他上堂来为草民儿子翻案。”
大理寺卿三人有点意外,他们没想到张茂竟然请了状师,在大周朝状师不是没有,但是很少有人会请状师,因为在他们看来那都是钱多了没地花,根本就没多大的作用。
所以状师这一职在大周可以说是形同虚设,也就几个比较大的州府,还有京城内有几位状师存在,其他小地方的百姓更是听都没有听说过这号人物。
张茂话落,外面的百姓们就议论纷纷。
“没想到张家竟然请了状师,这不是多此一举吗,那状师有啥用,根本就没什么作用。”
“可不是,有那冤枉钱还不如给我。”
“呸!你谁啊给你,你想得倒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