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可不就是在用《辟邪剑谱》胁迫牢岳么。
问题是在于这种胁迫你丈夫自己也乐在其中啊。
岳不群从始至终都是个权力欲很重,满脑子事业心的西格玛男人。
令狐冲跟他不是一条心,那么辟邪剑法对于他而言,就是能达成目的的唯一途径。
即便自己不给,对方多半也会通过别的什么手段,譬如送女儿,譬如对福威镖局偷偷出手,试图获取。
说到底,自己只是简化了这个流程罢了。
“陈掌门?”
见陈钰思索着不动弹,岳不群再度催促:“船上不比乡村旅店,人多眼杂,若是珊儿他们撞见,总归是不好。”
牢岳很上进,但牢岳还要脸。
听见自家丈夫反而在不断催促另一个男人进来,宁中则又羞又恼。
一股难以言喻的悲怆袭上心头,泪水在不经意间打湿了袖口。
【恶念一(刷新):师兄,师兄!你...你究竟为何要这般对我,倘若你说不明白,我...我定不与你干休!】初级奖励
再联想多过往那么多次身上既疲惫又舒适,双颊跟烧红了一半,滚烫无比。
她不清楚陈钰到底对她做了什么,总归不会是什么好事。
将牢岳支走。
陈钰进入船舱,把门带上。
舱室是密闭的,桌子上,仅有一根蜡烛摇曳吞吐着火光。
走近些,能够闻见宁中则身上淡淡的兰麝之香。
还有她那几乎压制不住的心跳声。
此刻的宁中则十分慌乱。
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原本就十分的不合礼数。
更不用说自己的岁数几乎要比陈钰大上一轮。
对方只比岳灵珊大几个月而已。
这实在是...实在是...
陈钰来到桌前坐下。
宁中则紧张的浑身汗毛倒竖,浑圆的双腿绷紧了,脸上红的吓人。
比喝醉了的状态更甚。
心想但凡陈钰敢对她无礼,就直接跟他拼命。
然而出乎宁中则的意料,陈钰并没有后一上来就对她毛手毛脚。
只是凑近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