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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中则羞涩之余,稍稍松了口气。

由此看来,师兄还是在意自己的。

只不过出于对华山派的责任,很多事不得已而为之。

于是来到桌子的另一边坐下,面颊绯红道:“一些胡言乱语,倒也没什么特别的,师兄,我完全没当回事,他,他岁数跟珊儿差不多大...”

“我是说他的底细,他师父是谁,合欢宗的传承又如何?这些他跟你说了么?”

岳不群微微皱眉。

宁中则一愣,端庄秀丽的脸上随即浮现出一抹失落。

说到底,师兄在意的还是这些。

她摇摇头,语气冰冷道:“我都是装昏倒,不曾和他说过话,他自言自语的时候,确实没说过这些。”

岳不群还是有眼力见的。

听宁中则这般说话,便知是她生了气。

于是叹气道:“辛苦师妹了。”

“不辛苦。”宁中则眼眶泛红:“我命苦,没法子。”

牢岳装作没听见她后面的话,补充道:“你醒着也好,倘若他当真说了什么话也能记住,日后合欢宗欲对咱们华山派不利,才能有所准备。”

见宁中则一直不应,岳不群又搬出了那套华山派列祖列宗的说辞。

随后脸一沉,低低的吼道:“师妹,难不成你还想我给你跪下么?”

“那倒也不用。”

宁中则幽幽的看了自家丈夫一眼:“师兄,你遵守承诺就行了,我也会遵守承诺。”

自此她再未多说一句话。

极度的沉默中,夫妻二人的隔阂在继续扩大,已经临近分崩离析。

又过了一日。

陈钰进入船舱,发现桌子上放了两大坛酒,舱室内尽是酒水的味道。

再看趴伏在桌子上的宁中则,对方思绪杂乱,恶念也是乱糟糟的。

像是真的喝多了。

他来到宁中则身边坐下。

刚伸出手,这位华山派掌门夫人忽然抬起头来。

眼眶红红的,端庄秀丽的脸蛋红扑扑。

更添娇媚。

宁中则打了个酒嗝,已然是喝断片的状况。

此刻醉醺醺的看着陈钰,指着他道:“你这小贼,我...我到底哪里招惹你了,你这般戏弄我...”

“我怎么戏弄你了。”

陈钰用手托着半边脸,笑吟吟的问道。

对面的宁中则轻咬嘴唇,眼中弥漫着淡淡的雾气:“你,你轻薄我,你说话好不要脸,我,我是华山派掌门夫人,珊儿的娘,你怎可...怎可对我无礼?”

平日里的宁中则端庄秀丽,温婉而又颇具英气。

此刻的她似嗔似怒,眼中隐隐泛着泪光,倒是另有一番风情。

“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。”陈钰坦然道:“我跟岳小姐清清白白,怎么就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