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武学院还好说,文学院他现在万万不敢碰。
一个没闹好,比死了袁隗那日还严重。
至于医学院,或许没什么阻力。
这年头谁不惜命呢?
惜命的同时,士人对郎中又不咋重视。
从医再厉害又能如何?始终要被人吆来喝去,手中没有半点权利。
还是干家里的老本行实在,哪家子弟要是去从医,会被当成不学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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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建医学院,好好说说,搞不好还能拉来一些士人的投资。
刘辩将这件事记下心来。
跟荀彧聊了一阵,事情安排的差不多,对方留下一份统计的名单就退去了。
对于那份名单,刘辩刚处理完奏疏还乏着,没心情看。
听曲儿去。
……
太医令归少府管,于是由郭嘉去宣旨。
驿馆内,各地郎中们羡慕的看着领旨的张仲景。
他们见到了什么?
一个同样和他们是郎中的人物,居然被封侯了。
“此人是谁?居然能得到如此殊荣?”
“你没听说吗?叫张仲景,压制了兖州瘟病的那个。”
“原来是他啊。”
不少郎中恍然大悟,也有些后悔,后悔自己没有早点过去兖州。
擅长沟通亡灵治病的郎中深感遗憾,后悔万分道:
“若是我能早几个月收到消息过去,今日被封侯的就是我了。”
众人叹息,略有同感。
如此热闹的气氛中,有间屋子紧闭着。
里面的人始终没出来,他将自己一直关在里面,捎上了门,以防止别人推门而入。
他在里面干什么呢?
桌上有些血腥,一只被掏空身体的老鼠还在气若游丝的挣扎。
桌前有名老者,大概四十五,胡子早已花白,他放下小刀,擦干净手,拿出册子记录。
仔细看他册子上的内容,让人头皮发麻。
写的是哪些部位取下来后,老鼠并不会立刻死亡,而哪些部位一旦取掉,几息就会丧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