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穗这么小的年纪就那么会骗人,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?
“行,那我说。
我说一句,你说一句。”
良到底是败下阵来,又提起自己要求。
-“不行,你要实话实说。
我要听了你说的,再决定要不要告诉你。”
芸依旧是毫不在意的样子,任由良如何提要求,都置之不理。
“你...”
良实在受不了眼前的这女人,指着她的鼻子使起脸色。
小主,
“良!”阿槿叫了他一声。
良听到阿槿叫自己,才回头看向皱着眉头,有些害怕的阿槿。
这姑娘,之前还夸良温柔呢。
可阿槿不知道良刚遭了一场无妄之灾,良也想起了阿槿夸奖自己的样子。
就这样,四周的气温像是跌入了冬日的冰窟中。
良却觉得自己的实话有些更难说出口了。
我怎么说?说我当人牙子?
哪怕这芸娘没法把我怎么样,可这旁边还有阿槿呢。
好不容易能留下个好印象。
他思索了半天,这沉默也一直持续着。
“不方便说的东西,可以一带而过。”
芸看着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,也猜出了些东西。
可也无法下断言,眼前的男子,就是她认识的穗要找的人。
于是硬是给良找了些台阶下。
“啊,好。”
经过芸这么一说,良也有了些方向。
“我之前在华州遇到的她。”
-“时间呢?”
芸就安安静静的坐在椅子上,盘问起了站着的良。
像极了当初她当初考验满穗的样子。
良俯看着一览无余的芸,一时又莫名的害羞了起来,也没再跟芸斗气。
“去年四月吧?”
-“去年?”芸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良。
“对啊,怎么了。”
-“没怎么,就是穗儿从我这离开,已经两年多了。”
芸看着良老实下来,也愿意跟良聊一聊,只是此时她说话的语气,相比于刚刚的不可一世,有些萎靡下来。
“两年多了?”
-“是啊,也不知道她怎么活下来的...”芸皱了皱眉头,“你继续说吧,四月遇到她,然后呢?”
“然后啊...”良看着芸和阿槿都坐着,也坐到了禾儿的身旁,看了看似是熟睡的她。
“六月左右,我和她就去洛阳了,然后她就走丢了...”
良回想着当时的许多,可把旁支末节择干净之后,发现也不剩下什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