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“哦,那双鞋...是我给她买的。”
良说着,也想起了当时的伤心事,虽然当时只是觉得心里堵得慌,可后来回味,其实是一种惋惜无力的感觉,还带有一些意犹未尽。
“那你也带给她了不少困扰呢。”芸听了之后说话的声音也变小了,稍微低下了头眨巴起了眼睛。
如果说刚才芸还觉得满穗不太可能摆着鞋子去投湖。
那如今她觉得穗儿十有八九是想不开了。
果然,她是记不住那句话的...
穗儿是个好娃子。
难过了一会儿之后,芸也说起了自己知道的,有关满穗的事情。
“穗儿之前听说烟月楼有做劫道生意的客人,想来看看有没有仇人在这里。
看门的看她是个娃子,就把她拦住了,赶她走。
可她执意要进来看看,表现的也很急,我心疼她,就把她留下来询问。”
-“她说什么?”
“她说——
有人把她全家害死了。”
-“什么?”
良有些不解,按照满穗同乡人的说法,满穗的娘和弟弟应该是死于其他的人,怎么能全赖到自己的头上。
“不是你么?”
芸看到良惊讶的样子,又问起了良。
-“不是啊...
我顶多是...害了她爹爹。”
良也有点无语,虽说自己害了满穗的爹爹,会导致她一家遭殃。
可是她弟弟和娘的情况,肯定是人祸啊!
他此时只想着满穗家中余下的两具被啃食的尸骨了,又不愿多想自己做的错事,只能把自己的罪恶压缩的小一些。
“可是她当初就是言之凿凿的,不像是说假话。”
-“那我前几天还遇到了满穗同乡的人,说她的弟弟和娘像是被人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