芸,她真的,只是在‘卖’么?
前几日的良或许会这么想,但如今的他却觉得太复杂了,今日这离奇的一切像是芸的安排,可一切的进展却好似真情流露,全无假意。
但他自问不如芸。
纵使她是这笼中之鸟,却自由自在做着自己的选择,这烟月楼,倒也真像是云雾笼罩的皓月当空,纵使有所遮挡,却也足够她自由翱翔。
......
从大雨倾盆,到润物无声,不过须臾。
良却觉得自己用如年的岁月在等一场天晴。
等芸再红着眼抬起头来时,良已抱着芸在椅子上坐了一炷香的时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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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盯着良,久久说不出话。
又过了一会,才用哭哑的嗓子说了一句谢谢。
再掏出了一块手帕,擦拭着沾染在良新衣服上的泪水和妆粉。
“没事。”
良用用力将芸往自己的怀中揽了揽,随后压了压芸的头,检查了一下她散乱秀发中的伤口。
一个厚重的血痂嵌在她白色的头皮上,看起来伤口并不大,血也止住了。
良这才放松下来,松开了压着芸的手。
“我没想到今天会有这种事...”芸满怀歉意的说着。
“你明天,还是同样时辰,再来吧。”
-“嗯。”
-“那个毒药,你之前喝了多少。”
良此时也顾不上顾熙的事情了,只是全情的关注起了怀中的佳人。
“没喝。”
芸连忙摇了摇头,才继续说下去。
“芝兰之前看到阿初鬼鬼祟祟的,就来告诉我了。
我就有意提防阿初,每次都装作有事的样子,让她离开,在将药汤偷偷倒掉。
然后再用黛粉把自己装扮成印堂发黑的样子,让她放松警惕,大意的将证据放在身上。”
-“砒霜不是很毒么?不会被怀疑么?”
“她不会用太多毒药的,而是慢慢用药,想让我看起来是病倒的样子。
毕竟我真的被毒杀了,在烟月楼肯定会引起轩然大波。
若是查起来,她们根本逃不脱干系。
于是她们肯定是趁我最近喝汤药的机会,慢慢下毒害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