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瞧你说的,要是放在别的生产队,的确是那么回事,需要一众队委干部商量,但是咱们红旗生产队不一样,你哪怕只是一个副队长,但红旗生产队的哪个干部敢不听你的话?就是大队的干部,还有公社的干部,不也好多都听你的话?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,人选方面的问题,就是你一句话的事,只要你拍了板,别人肯定就没有意见。”陈大刚说道。
他这个话不是恭维,而是事实。
陈浩的威信就是这么大。
红旗生产队就是陈浩的后花园。
大队和公社那边都有陈浩的人脉关系,都支持陈浩。
陈浩的人生方式,是他期待的,本以为自己能成为陈浩这样的人,可最后自己却没能,有时躺在床上,回想着最近几年经历的事,陈大刚心里还是感到非常纳闷。
前几年陈浩家里还是倒挂户,夫妻隔三差五的就会吵架,生活一地鸡毛,他还在幻想着,童倩要是跟陈浩离了,自己要妮妮,要小朵,还是两个都要。
可现在再看,陈浩家里的日子大变样了。
生活好的不得了,就是陈浩,无论是在队里,还是在大队,又或者是在公社,都有人脉关系,就是省里,陈浩也有能联系得上的领导。
这哪是一个农民能具备的资源?可偏偏陈浩就具备。
“你把我陈浩当什么人?”闻言,陈浩生气了。
他站起来,看着陈大刚,“生产队的干部同志,包括大队,还有花山公社的领导干部同志,他们相信我,听我的意见,那是他们大度,不是因为我说什么他们听什么。”
“红旗生产队不是一言堂,大队不是一言堂,花山公社也不是一言堂,谁说的有道理,就听谁的,谁说的没道理,自然没有人支持。”
陈浩对陈大刚的话做出了反驳。
美好的东西,要穿衣服遮挡起来,哪怕是去海边,去游泳池,那三个地方也要遮挡下,肮脏的东西,同样也要遮挡起来。
陈大刚被陈浩这个话说的有些目瞪口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