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益知受教,朱兄金玉良言,在下一直觉得不得终极要领,始终临门不入,朱兄一番话,在下受益匪浅,谢朱兄解惑。”管益知倒是拿得起放得下,拱手便拜。
“呵呵,管兄客气,再过些年,管兄必有所成,到时,在下找管兄求画,管兄可不得推辞。”朱慈烺也是玩笑一句。
“朱兄但有所求,某自应之,不敢推辞。”
“哈哈,好,二位才气过人,在下也一时技痒,方才所见,存古兄弟的竹画,似还有大片留白,在下想作一首咏竹之诗,题于画上,不知存古兄弟允否?”
“好啊,朱兄弟的举业已成,文采必然不匪,正好让晚生等人一睹风采啊。。。”
“不错,朱兄功名、见识皆在我等后进之上,文采定然能教我等折服,向前辈学习的机会怎么能错过呢?”
“朱兄能现场兴致大发,临案写诗,此等才情,叫人佩服啊。。。”
夏完淳还没有说话,周围的一众学子已经开始起哄了,也是在用话来架住朱慈烺,看来,不少人对朱慈烺如此年轻就已是举人还是不太服气,想看看北方举子的才华比南方到底如何。
“呵呵,晚生自是荣幸之至,请。。。”夏完淳当然是乐意的,刚才一拨点评,虽然没有明说,但是隐意大家自然明了,自己算是略高一筹,对朱慈烺也是心有善意。
朱慈烺自然明白这些人起哄的话语,看似称赞,实则是捧杀,若要写不出出彩的诗,镇住他们,可以想象,迎接朱慈烺的必然是冷嘲热讽,自古文人相轻,不外如是。
但朱慈烺丝毫不怵,本来就是看到夏完淳的画,心血来潮,觉得有首诗相得益彰,这才想题字的,至于诗,自然早已成竹在胸,想让朱慈烺吃瘪是不可能吃瘪的,那就只能让吃瓜群众换换胃口,改吃惊吧。
朱慈烺上前站定,左手提袖,右手执笔,蘸足墨水,开始在画的右上方题诗,动作飘逸灵动,一气呵成,而且没有用常规的馆阁体,而是一手漂亮的小楷书法体,飘然纸上,赏心悦目。
旁边观看的夏完淳,则不由自主的跟随着朱慈烺的书写,将诗念了出来,一解围观学子急躁的心情。
“咏竹
妙宇
咬定青山不放松,立根原在破岩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