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啊,你没事吧。”说着就想去查看他的伤势,但是他条件反射的立马后退了两步,我僵在半空中的手很是尴尬。
于是我立马转变的形态,原本是想摸他头的,现在只能调转成想和他握手的姿态了。
顺便还做了一个自我介绍:“你好我叫辛边策,是今天刚来的新人,以后请多多指教。”
“多年没见,你已经变成我认不出的样子了。”那人缓缓开口,接着又靠近了我一步。
我仔细辨认着,他的头发和镜释师兄差不多,都挺长的,只不过他没有盘成发髻,而是松散着用一条破布绑在脑后。
良久,我不确定的小声问了一句:“温……温罕?”
镜释师兄回来的时候,我和温罕已经好的都快贴在一块了,这么多年没见,肯定是有很多说不完的话题。
温罕说那年他被带走后,被送进了一所特殊学校,一开始他还觉得里边的人都很奇怪,后来他才知道在那里上学的人其实都是孤儿。
后来他高中毕业,他们不再为他免费提供继续上学的机会了,他就出来打工。
他穿梭于各个工地,通过自己的体力去换一些钱,其实他也可以做一些轻松的工作,但是他觉得来钱太慢了。
再后来,一次偶然的机会,他救了一个正在出任务的749局的人,对方看他挺能打的,就问他有没有兴趣加入749局。
他只问了一句有钱拿吗?对方说酬劳还挺高的,于是他就决定来试试。
可没想到的是,进入749局的门槛挺高的,他也是先参加了一场测试。
结果后边和我差不多,他活了下来而且他也是死犟,也是选到了这里。
我刚想问他在这里待多久了,镜释师兄打断了我俩的对话:“别叙旧了,快点换好衣服,我领你见过师父后去吃晚饭,不然过了饭点可是没饭吃。
镜释师兄把道袍扔给我,可我不会穿。
温罕走过来帮我穿好,深蓝色的道服穿在我身上宽宽大大,因为我的头发不够长,他只能给我在头顶扎了一个小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