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,我一定要找到小舞。”银环忽然极为流利地说出这一句。接着就惊疑地看着听雷,“为什么你知道小舞的事?”
听雷听见银环说话不打磕巴,高兴疯了。被这样质问,才有些心虚。
他是从听雨那知道的,而听雨又是用了催眠术问出来的,被催眠者一般对这个过程,没有太多记忆。
小主,
听雷怕越解释越说不清楚,惹银环不高兴。又看她现在这样……太不适合谈话了,就让她赶紧把衣服换好再说。
银环难得爆发的脾气,一下子就软了下来。
她嘴上无形的禁锢一开,如今说话已经毫无滞碍。她抓着盖在身上的衣服,别扭地说:
“我流血弄脏了你的衣服,又找不到身上的伤口。血好像是从两腿间流下来的……听雨之前说,女人被男人欺负狠了,好像就会这样。”
银环抿了抿嘴,咬着嘴唇,“刚才你抱着我的时候,是不是……欺负我了?听雨说,这个欺负,是两个人在夜里贴得很近,会发生的。”
银环的话把听雷砸懵了,他的脸一下子爆红。
听雷结结巴巴地倒退几步,背过身,深呼吸几口气。那只该死的狐狸,教小哑巴这种事情,却没有教她什么叫月事。
听雷不敢正对着衣衫不整的银环说话,背对着她说:“衣服脏就脏了,你……你先换上,我再给你拿新的。”
还有月事带这个东西,这种时候,找别人要就得被当流氓了,煮姜汤的时候,顺手做一个吧。
听雷臊红着脸把东西做了,拿去给银环,又隔着房门教她怎么用,告诉她女子月事是什么东西。
银环弄好出来,脱口就是一句抱歉,“听雷,我也觉得你不会欺负我的,我没觉得你是坏人,你别生气。”
听雷的心绪被银环三两句话搅得翻江倒海,他嘴唇动了动,没出声。
如果是那个欺负的话,他其实……
两人静默无言,相对片刻。银环摸着右臂手镯的位置,继续他们原先被一语带过的话题,“听雷,我不知道你是从哪知道小舞的事,但她,我是一定要找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