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天面色变得严峻起来。“不能说全无关系,但甄琴在里面是完完全全的受害者。”
小主,
虽然距那时已有11年之久,戚王府里的仆从侍女都换了一批又一批。
但覃天凭借他俊逸的容貌,三寸不烂之舌,还有他那令人神魂颠倒的躯体,从许多人那里套到了一些秘辛。
想到这事,覃天忍不住身体火热,舔了舔嘴唇,不自觉贴近了银环,揽住她肩膀说:
“甄琴进了戚王府就再没出去过,完完全全是只飞进了囚笼,失去自由的鸟雀,她才做不到在遥远的地方引发一场爆炸。”
“太近了。”银环把肩膀上覃天的手给拍掉。
覃天耸耸肩膀,“对不起,条件反射。我们要一起做吗?”
“不要。”
银环不知道他是怎么有脸面,在道完歉的下一句,就说这么无礼的事。她的答案当然是拒绝,催促他继续说正事。
覃天眼神中流露出失望,接着说:“甄琴是毒女,戚王爷把她蒙骗进府里,肯定要榨干她的价值。先是把有解药的毒物的解药都骗到手,之后又瞄准了那些无解的毒。
“甄琴为了爱情丢了脑子,任戚王爷予取予求。她因为修炼毒术,不能有孕,因此自卑愧疚,去讨好戚王爷的女儿戚凤舞,把她当自己的亲生女儿看待。
“那戚凤舞,是个凌辱奴仆成性的,娇纵野蛮丑恶之徒,偏有一张巧嘴会唬人,近乎把甄琴的药都给骗到手了……”
覃天后面还说了许多他从戚王府的下人那里套到的话。但是银环已经没法集中注意力去听。
其实,她早就猜到了不是吗?
一如往昔,小舞是一切罪恶的源头。
“……我简短地告诉你吧,那起爆炸,就是戚凤舞用甄琴的药干的。喂,你在听吗?”
覃天温热的呼吸吐在银环脸上,但是银环还在发呆,没有发觉。
覃天便唤着她的名字,越靠越近。
他刚才就心痒痒的,身子火热得紧。可惜,他是个正人君子,不强迫人做这种事。
早知道,早知道当初他就不该太讲规矩,两人你情我愿地把事办了。
真气人,现在看上了又睡不到。他可真是合欢宫之耻。
覃天把脑袋往后挪,见药煎好了,就盛出来,用内力运风吹凉些,朝银环叫着:“药好了,别发呆了,快来喝。”
银环回过神来,覃天就把碗递到她嘴边,喂她喝。银环就着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