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我还真不知道你四十了,阿花。”银环惊讶地打量着覃天。不是她年龄歧视,她真看不出来,覃天比听雷还老。
覃天怒了:“不要用那种叫阿猫阿狗的名字叫我!”
“你说过火了,给天底下所有叫阿花的人道歉。”银环平静地回怼。
“对不起。”
两人持续着这种时不时拌个嘴的日子,银环开始流血。
覃天就跑出去帮她买衣服,顺便把外面那三个轮流来打扰银环的毛头小子给骂上几句,让他们别来打扰。
真是的,看着就碍眼。
覃天提着自己买好的衣服,趾高气扬地从甄决三人面前走过,嘴里还在说:“什么毛头小子,天天来烦人,真是没脸没皮。”
甄决和花千树看他面熟,想起来在哪见过他。
甄决说:“我们只是要见银环和她说些事,她还在吧。这里也不算安全,她不可能一直待在这儿的。”
人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。老实说,他们已经在考虑硬闯了。
覃天就不明白了,上下打量他们,又用奇怪的目光看着戚龙扬,“你们要找她做什么呀?”
戚龙扬:“当然是让她回归她该有的尊贵身份。”
覃天眼珠子微微转动,讥讽地说:“江湖中人,还谈身份尊贵?有多尊贵?”
他语气有意去激情绪明显更容易变动,性格单纯些的戚龙扬和甄决,套着答案。
戚龙扬果然中招,正要开口说。这时花千树突然上前一步,“你是合欢宫的?”
覃天之前被戚王爷追过,身上的衣服,早不是合欢宫标志性的粉色。但他左耳上有一枚粉色的耳钉。
花千树又想到之前在客栈房间看见他时,有两个断水门弟子似乎是死于合欢宫的柔骨术。
覃天看着不算年轻,却偏保持着容颜,说话语气有些轻佻,一举一动又像是在发情一样。
因此花千树才下了结论。
覃天嗔笑一声,目光落到戚龙扬身上,“我说是,又如何?说不是,又如何?”
花千树细细一想,他们要再见银环,怕是只能偷摸翻墙进去,而覃天是最大的阻碍。
那样,离间覃天和银环,恐怕是如今最方便的解法了。
花千树说:“那你可知,银环的真实身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