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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无不记得有这回事,她只觉得听雪很扫兴,她不高兴地甩过去一个眼神,继续跟翡翠说话。
“翡翠,我这次来除了带他们来给你见一见,其实,我有一件事想问你,或许,你会给我答案也不一定。”
阿无不觉得问一个已死之人,是什么奇怪的做法。她记得自己就从听雷那里,知道了宝藏的方位。她觉得,翡翠或许会告诉她什么。
她沉思许久,抚摸着翡翠的牌位,说:“翡翠,你知道我和戚凤舞是什么关系吗?”
此言一出,覃天、甄尘和听雪都盯着她看。
阿无能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。所有她回忆起来的人和事,都有些地方因为空缺了什么,而无法解释。
“为什么,我在奴隶车队待得好好的,主人对我很好,为什么我会被人追杀。为什么大家、还有主人都死的死,散的散。为什么,我会有个名字叫银环。”
阿无摘下手上的金龙镯,拿在手上,在烛光中映照着看。
“和这个镯子匹配的银凤镯,应该是我的吧。是戚凤舞给我的?然后又拿走了?”
阿无顿了顿,态度有说不出的强硬,“不管是什么东西,给我了,便是我的。
“不管戚凤舞是谁,等我成亲之后,我就要去杀了她。就像当初我为你报仇,杀戚王爷一样。一次不成,就杀两次、三次。
“你保佑我,若我以前在与她争锋之时败北,你就保佑我不再为她所迷。有你帮忙,我绝不会输给她的。”
阿无心中有些若隐若现的感觉。她没有痛觉,按理说她不该有害怕之物,可她怕针,有时又会被吓得变作哑巴。
她有预感,这些都与银凤镯和它的主人戚凤舞脱不了干系。
她如今并非孑然一身,她要成家,自然要把能毁她余生幸福的阻碍,给彻底斩除。
阿无叮嘱覃天和甄尘,“婚服两个月内务必完工,婚期择吉日今日确定下来,然后开始派发请帖邀人。
“期间除了婚事筹备,我要加紧修炼武功,我希望你们帮我。”她有预感,婚礼上会有事发生。
覃天早知阿无只是看上去性子乖软,实际性格十分强横执拗,确定的事不会轻易更改。他除了支持她,不会有其他的选择。
“我和甄尘都会帮你,你大胆放手做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