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天提了早餐过来,让她坐好,“阿无,阿木,你们都醒了,那先吃早点吧。”
阿无知道覃天一大早过来,肯定有事,就问他是什么事。
覃天期待又紧张地说:“离我们成亲的日子很近了,我朋友把做好的婚服递交黑金楼,送过来了,你去试穿一下。如果不合身,我再看着改一改。”
因为工期太紧,婚服还是没能完工,只有阿无那件做好了。另两件新郎服还比较简陋。
覃天和甄尘都想着,他们自己动手把婚服给完善好。
而且,两件新郎服是按同个版式花纹做的,长得一模一样。他们也不想完全一样,想要有各自的特色。
不然,阿无洞房的时候,分不清人,可怎么办。
覃天小心翼翼地把阿无的大红婚服捧来,他还没来得及通知听雪,因为他急于看阿无穿上的模样。
甄尘也在此时急急赶来,“阿无,你穿给我看看好吗?我好想看你穿上的模样。”
阿无把衣服展开,在自己身上比划一番。
大红锦缎,镶嵌璀璨珠宝。金丝绣凤,银线织花,铺得满满当当。穿在谁身上,大概都能衬得人光彩照人吧。
她手指拂过婚服上面的刺绣,脸被映照得红霞满面,“现在就穿?”她突然感觉有些害羞。
甄木随意吃过早餐,鼓励她说:“当然要赶紧试,这样不合身还能改。我那有些胭脂水粉,阿无,你先换衣服,我把东西拿过来给你涂。”
她把覃天和甄尘赶到屋外,“你们先出去等吧。”
甄尘和覃天都想骂人,但也知道不能打扰阿无换衣服。两个人只好在屋外焦急地等待。
甄尘心中急切,时不时回过头去看阿无好了没有,看见门关着,就又失落地转头回来。
他问覃天:“天哥,我想了一下,我们的衣服都是简单的红色,我打算在我那件上面,绣一些绿色的药草,让色彩更丰富一些,你觉得怎么样?
“这样阿无一眼便知这是我了。我现在总觉得,她懒得分人,和谁睡一起,就都亲一亲,抱一抱。”
甄尘想到这里,就气得牙痒痒,他每次做完了都问她:阿无,你记得我是谁吗?
阿无就睡眼惺忪,迷迷糊糊地把相公、夫君来回说。
他承认,他是想多听阿无这样叫自己,才一直问。但是阿无不叫名字,他就总觉得,是不是关了灯睡觉,她对谁都是这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