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天看她着急得额上冒汗,拿出手帕给她擦拭,又帮着理了理头发,“新娘子,你要是安安稳稳坐下来,我们就不用这么窘迫地跟着。我想你的客人,也不想看你这么劳累。”
阿无无辜抬眼,她好想在覃天胸口靠一靠,可是又怕一不小心弄乱头发。
覃天微微一笑,主动去贴阿无的额头,“没关系的,虽然今天很重要。但要是让你不开心,就没有那么重要了。”
甄尘和听雪都看着她笑。
只有甄木突然从座位上站起来,怒骂:“你们把阿无的妆都弄花了。”
她越过云杉,又路过阿酒,直接去拉着阿无去屋里补妆。阿酒和云杉的目光落在她身上。
她们从拿到请帖时,就知道十八会在,但以为她和阿石、阿柳、小柒一样,只是有一个刻着名字的木牌摆在位置上。
如今见到面,她们还是难以置信。
写着宾客名称的纸贴在椅背,写着“甄木”,代表故者的木牌,刻着“十八”,同时出现在一个人的位置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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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十八,真的是你?”阿酒忍不住问。
甄木轻轻点头回应。
阿酒想起那时跟在甄尘身后,和她联手杀戚凤舞的,那个戴着面具的姑娘。
甄木了然地拿出面具放在脸上,又移开,“是我。多的先不说了,我带阿无去补妆。”
阿无被她带去后头,还关切地问:“阿木,不戴面具看见阿酒她们,你会觉得不舒服吗?”
甄木以前病弱,常常待在笼子里,她或许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