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蓝叹了口气，重新坐回到位置上。

“白处长啊，你是我龙国军区的老人了，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？”

白介虚弱地咳嗽了几下，面无表情。

他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战蓝，看上去十分诡异。

战蓝也不催促，面对审问，最重要的就是击溃对手的心理防线。

当自己说出“叛国”两个字的时候，战蓝相信这个罪名已经能够打动白介，至少也能让这位久经沙场为国效命的战士，意识到些什么。

沉默了许久，他终于开口，露出一抹苦笑：“不得已啊......蓝队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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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介眨着遍布血丝的浑浊双眼，仰头看向战蓝：“在京都「六大家族」的夹缝中生存，没有那么容易的。”

战蓝轻轻点了点头，没有跟他再废话，而是直击主题，她问道：“白处长，请你告诉我，围剿宁江市小队的命令，是谁发出的？”

这一次，白介竟然没有再躲闪，而是直接开口回答道：“明王。”

战蓝皱了皱眉，倒不是因为白介的答案出乎自己的意料，而是觉得有些......太容易了？

但转念一想，明王已经被自己控制了，白介将所有的锅都推给他，对白介自己也没什么影响。

毕竟明王是最高「行动处」的处长，白介听明王的调遣，也算说的过去。

犹豫之时，战蓝转头和秦怜云对视一眼，后者已经在电脑上记录了二人的回答。

“白处长，你与明王平级，为什么要听他的调遣？”

白介晃了晃僵硬的脖子，开口道：“这个嘛......我也就是听命令做事罢了。”

“谁的命令？”

白介露出一抹轻松的笑容：“当然是「行动处」了。”

刚说完，一旁的秦怜云便伸手猛敲了两下桌子：“老实点，「明王」都在我们手里了，你们的罪名一样都是叛国罪！问什么你就说什么！”

白介无奈地转动眼珠，翻了个白眼。

“呵......反正我只是听令行事，要问什么你们就问好了。”

战蓝眉头紧皱，面对审讯经验十足的白介，她一时也找不到新的突破口。

“嗯......先休息吧。”

白介微微点头，露出一抹坏笑。

“好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