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婉欣面露惊色，嘴唇微张，之前一些百思不得其解之事，此刻在她脑海中如决堤之水般汹涌而来。

她强行按捺住心中的疑虑，面上却竭力显露出惊喜、钦佩之态。

“啊，真的呀？！”

方若海对唐婉欣的反应很是满意，伸手整理了下衣袖，得意洋洋：“那是！”

随即，他又凑进唐婉欣的耳边，低语道：“唐总可别跟别人说，这乃是我方某的立身之本，我不想过多炫耀呀。”

唐婉欣微笑着点了点头：“那是当然。”

殊不知，早在方若海说完第一句话时，就已经被站在身后的张赫听了个清清楚楚，完完全全！

在「十二生肖」卧底的日子里。

张赫早已把「唇语」、「听力」、摘取情报中的关键信息练习的融会贯通了。

尤其是在相隔不到半米的位置，想要听清方若海和唐婉欣的悄悄话，那对他来说恰似易如反掌。

于是，在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之后，旋即退后几步，默默地朝厕所方向走去。

......

“西南情报部？是方若海自己说的吗？”

厕所最后一间隔间中，张赫坐在马桶上，听着腕表蓝牙那头的赵阳问道。

张赫伸出指尖，敲击了一下表盘。

“嗯......这个情报很关键......”

“这样，你一会儿找个空隙先退出来和我们汇合，我们暂且商议一下再说。”

张赫微微蹙眉，犹豫了几秒。

他用指尖先敲击了一下表盘，随后立即又敲了两下。

那头的赵阳顿时会意道：“放心，苏卡还在酒店里，不必担心她们的安全。”

张赫这才敲击了一下表盘，表示肯定。

......

张赫在走出厕所隔间来到酒店23层的大厅时，竟发现台上「明琛」的演讲已经结束了。

让他感到意外的是，在场甚至有一些参加酒会的人已经陆续开始退场。

但好在，方若海和唐婉欣还仍站在原地，二人手中都拿着一张名片，看起来像是在交换联系方式。

张赫走到一旁的餐桌上，伸手端起一只高脚杯在嘴边抿了一口，随后朝二人方向走去。

张赫来到唐婉欣身旁，看着二人疑惑问道：“唐总，方总......酒会结束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