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‘天冥烛火’这几个字时，系统低下了头，再度化作光团飞到云乾的识海之中，云乾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。

烛九阴看着云乾那懵懂的表情继续解释道。

“他们都知道我是不死不灭，而真正能让我不死不灭的源头也是这天冥烛火，只要有一个蛇灵存在，我也可以将天冥烛火转移到蛇灵体内，进而重生。”

云乾第一次听到，还能通过这种方式重生。他只听闻过凤凰涅盘，没听说过可以凭空转移什么至宝来实现永生的。

“我在来冥界之时，听闻说只有前辈自己才能杀了自己，所以南星狱圈养冥地之人，服用圣血，这是怎么回事？”

云乾心中一直有这个疑惑，系统也曾说过烛九阴自己才能杀自己，所以南星狱才会采集圣血来喂养冥地的修士。

但是按照烛九阴的描述，这些喝了圣血的人，应该也杀不了烛九阴，因为天冥烛火才是关键。

烛九阴此刻脸上露出一抹讥讽的神色，它仰起头回忆道。

“这都是很久之前我散播出去的，因为喝了我圣血，被蛇灵同化的人，也能成为我重生的载具，所以才有了冥地的存在。”

云乾闻言大惊，没想到南星狱苦心筹谋这么久，其实一直都是在给烛九阴做嫁衣。

如果烛九阴想逃走的话，想必早就转生走了，但是它却一直留在了这里，看来真如系统所说，真正困住烛九阴的是那座碑。

但是云乾也没有再追问，毕竟这是烛九阴的私事，自己也不该问这么多。

而就在此时烛九阴也缓缓说道。

“老夫也活得够久了，接下来就要看你了，未来的路注定天地难容，你做好了准备吗？”

云乾看着烛九阴那严肃的面容，缓缓地点头，重生这么多世，不断被魔族追杀，他本就已经被盯上，就算天地不容又如何，人生早就没有退路。

无数的经历都在告诉云乾一个道理，所有的退路都是绝路。

云乾看向前方，坚定的说道。

“我只有一往无前，才能搏个朗朗乾坤。天要灭我，我便杀天；地要葬我，我便毁地；天命如此，我便踏碎天命！”

烛九阴看着云乾那坚定的神色，嘴角露出一丝笑意。

“好，不过老夫还有一个遗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