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尊大人为什么偏偏与他过不去?
李行歌闻言,一手按在剑上,冷笑道:“本府强人所难?呵呵,今升龙府之事在我,我今为之,谁敢不从?”
所有人齐齐一凛,连忙俯身参拜:“伏惟府尊大人能作威作福!”
李行歌心中暗叹,袁公之英资,今何在?
朱骰呆愣在原地,不知所措。
“限葛家五日内,出气血三十,金五十万,如若不然,休怪本府剑下无情!”
朱骰反应过来,脸气的通红,此时,他也顾不上这么多了。
若真如李行歌所言,那他回葛家也难逃一死,他梗着脖子道:“李行歌,你为何偏偏与我葛家过不去,莫非是觉得我葛家好欺负不成?你可莫忘了,我葛家嫡女可是州府大族萧家的主母!”
所有人与他的距离拉的更远了,看他的眼神如同看死人一般。
“你在拿所谓的州府大族压我?”
李行歌眸子微抬,手指在斩虚剑柄上摩挲。
朱骰这时也冷静了下来,意识到刚才自己说了什么,他额头上冒出了满头大汗,脸色苍白,讪讪道:“属下不敢!”
李行歌没有再理会朱骰,而是看向窦长庚:“窦郡丞,依大周律,直呼上官名讳,顶撞上官,该当如何?”
窦长庚拱手,恭敬道:“斩立诀!”
“来人呐!”李行歌沉声一喝。
四名重甲甲士从府衙外小跑了进来。
“将朱骰拖下去,斩!”
四名甲士看向朱骰,眼中尽是冷意,二话不说,直接便拿下了朱骰,往外拖。
朱骰懵了,李行歌竟真要杀他!
他心一下子便慌了,连忙求饶道:“府尊大人饶命,府尊大人饶命啊,下官只是一时心急,还请府尊大人网开一面...”
可回答他的,却是李行歌那阴冷的目光。
见李行歌毫不为之所动,朱骰见自己必死无疑,忍不住破口大骂:“李行歌,你不得好死,你以权谋私,无非是想借朝廷之手削弱我等世家罢了,你能杀了我,堵我之口,但是你能堵的住天下人悠悠众口吗?你这个独夫,你就是杀了我九族,我也要说。”
李行歌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,他有些不确定的向着窦长庚确认道:“窦郡丞,他刚刚说什么?”
窦长庚嘴角一抽,如实道:“他说,您便是杀他九族,他也要说。”
李行歌气极反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