婉娘被这一声吓得花容失色,手中酒杯差点掉落,酒水溅湿了衣角:“禾生,你……你怎么来了?”
“跟我回家!”赵禾生大步上前,拉住婉娘的胳膊,他的手粗糙有力,带着田间劳作的温度。
“哼,扫兴!”一旁的男子不满地嘟囔,随手将酒杯重重放在桌上。
静尘脸色也沉了下来,眼中闪过一丝怨毒,像淬了毒的暗器:这赵禾生,坏我财路,定要除之而后快。
回到家中,婉娘躺在床上,翻来覆去难以入眠。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床榻上,像一层冰冷的霜。静尘的话在她耳边回响:“你本应肆意享受人生,赵禾生却处处束缚你,不如除了他,你我姐妹往后逍遥自在。”婉娘心中一阵挣扎,望着身旁熟睡的丈夫,那熟悉的面容,额头的汗珠,因劳作而粗糙的双手,让她一时狠不下心。她的手轻轻抚上丈夫的脸庞,指尖微微颤抖,心中满是纠结与痛苦。
又过了些时日,赵禾生依旧放心不下婉娘,听闻她又去了青莲庵,便决定划船去接她回家。清晨,薄雾笼罩着河面,像一层轻纱温柔地包裹着世界。赵禾生摇着小船,缓缓靠近青莲庵。他的手熟练地划动船桨,水珠飞溅,在阳光的折射下闪烁着细碎光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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静尘早已得知赵禾生要来,她与一个名叫周逸尘的富家公子商议好计策。周逸尘生得风流倜傥,身着锦缎长袍,手中折扇轻摇,扇面上的墨竹栩栩如生,嘴角挂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,那笑里透着与生俱来的傲慢与轻狂。
“公子,此番事成,少不了你的好处。”静尘低声说道,眼中满是算计。
“放心,本公子定让那赵禾生有来无回。”周逸尘眼中闪过一丝狠厉,像饥饿的狼盯着猎物。
赵禾生刚到庵前,便看见婉娘与静尘、周逸尘站在岸边。婉娘身着粉色罗裙,神色紧张,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裙摆;静尘一袭素袍,看似端庄,眼中却藏着阴狠;周逸尘手摇折扇,嘴角挂着轻蔑的笑。“禾生,这位是周公子,想去镇上,顺路搭个船。”婉娘强装镇定,声音微微发颤。
赵禾生虽觉有些奇怪,但还是热情地招呼他们上船。船缓缓前行,婉娘坐在船头,神色紧张,时不时回头看向赵禾生,眼神里满是担忧与愧疚。而赵禾生浑然不知危险将至,还在专心摇桨,他望着河面,心中想着等接回婉娘,要和她好好说说家里的农事。
行至一处偏僻的河道,两岸树木茂密,遮天蔽日,阳光只能透过枝叶缝隙洒下星星点点。静尘给周逸尘使了个眼色,周逸尘悄悄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包,将迷药撒入水中。不一会儿,赵禾生便觉头晕目眩,手中船桨掉落,“扑通”一声掉进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