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，他已形如槁木，再不复当初的意气风发。

“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？”夜无双轻声问道。

司辰点了点头：“我名司辰，我身旁这位是我的妻子，洛之柔。”

“司辰......”

呢喃着司辰的名字，夜无双的思绪仿佛又回到了万年之前。

“当年，我知晓了那十二个来自天外的邪恶灵魂创造你的目的，也知晓了他们究竟因何而来到我们的世界，所以我决定将尚未拥有灵魂的你带离中州。”

“只是，这样做无疑是对那十二个灵魂的背叛。”

“我不得不承认，我之所以能够成就大帝，或许与我这拙劣的资质有些关系，但他们却也发挥了无比重要的作用。”

“我背叛了他们，让他们丢失了苦心继续无数年才创造出的灵魂容器，所以，他们决定将我抹除。”

“四大传奇种族、三尊、九使、七十二煞，以及整个中州全部至尊境以上的强者尽数倾巢而出，在这片上古战场中对我这个曾经的“一皇”展开了围剿。”

听着面前之人的讲述，司辰和洛之柔的眼前仿佛浮现起了一幅恢弘的战争景象。

“可即便如此，我依旧没有败！”

“就算是再多准帝、再多至尊又如何！我夜无双又岂是一群土鸡瓦狗能够杀死的！”

“可我却忽略了那十二个杂碎的手段！”

这时候，夜无双的情绪变得有些激动：“直到那时，我才终于知晓他们为何会在我即将成帝时对我施以援手。也终于知晓他们施加在我身上的恩赐，竟是另外一种枷锁，只为日后能够更好的控制我！”

“最后关头，他们的手段最终发挥了作用，而我也被彻底封印在了片黑暗中。”

“他们无法立刻杀死我，但帝陨草却无时无刻不在抽取我的灵力，直至将我全部灵力与生机抽干的那一刻。”

说到这里，夜无双没有再继续说下去，但司辰和洛之柔却也明白了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
同时他们还知晓了极为重要的一点，那就是面前之人同样是被那十二个灵魂催生出的大帝！

似乎是想到了什么，司辰忽然抬头问道：

“前辈，那在您之前的那些大帝呢......”

根据夜无双所说，大帝应该都有着近乎无限的寿元才对，甚至能够被噬灵幽兰连续抽取万年灵力都不死。

而凌霄大陆的岁月长河中曾出现过许多大帝，他们最终的结局又是如何呢？

以前司辰一直下意识的忽略了这个问题，直到这一刻，他才猛然惊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