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,”沈非晚侧身把陈宥恩让了进来,“我昨晚喝了点酒头晕脑胀的眼睛疼,忽然看到一地白茫茫的不舒服。”
“还喝酒啦,”陈宥恩轻车熟路地换鞋,“昨晚很高兴对吧?”
“对啊,我妈回来了,我们全家都很高兴。”
“阿姨现在不在家吗?”陈宥恩环顾了一圈后,发现家里除了沈非晚似乎没别人。
“对,都不在家,我爸陪着我妈去医院了。你吃早餐了没,要不要一起吃点。”
“不用,我吃了来的。对了,我昨晚给你打电话你怎么关机了?好半天都没打通。”
沈非晚仰头喝牛奶,含糊道,“有人一直打我电话,太吵我就给关机了。”
“谁啊?”
“……不知道,没注意看。”因为陈宥恩还不知道她怀孕的事,所以她不想说实话。
想了想,她突然又说,“说起来,我好像对薄均行脱敏了,吊桥效应已经消失了。”
“你最近忙家里的事,注意力转移很正常。不过……”陈宥恩表示诧异,“你怎么还特意提到他了?我都没问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沈非晚怔了怔,“没什么特意不特意的,就是觉得少了一桩心事而已。”
不过她说的也是实话,最近脑海里确实几乎没怎么再闪现过薄均行这个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