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是给陛下写陈情书了,你觉得我们闹出来那么大动静,陛下那边会不知情,还是觉得李潇然不会写奏折告状啊?”萱玖笑着道。
“如果我没有猜错,李潇然此时此刻已经在写奏折准备告表哥你的状了。”
“确实是李潇然能够做出来的事情,但我该怎么写?”叱云南看了看萱玖问道。
“我说表哥写就好,今日宫门落锁前,务必让陛下看到表哥写的东西,只有这样,主动权才会在我们手里。
不然,等李潇然告状,表哥明日的差事会受到影响,陛下也会觉得表哥目无尊上。
表哥在这里,李潇然不敢轻举妄动,我会想办法拖住李潇然,表哥将东西送出去,那样,李潇然即便是告状,陛下也不会觉得有什么。”萱玖道。
叱云南明日出发去北凉,若是今日这场闹剧被李潇然添油加醋让拓跋焘知道,拓跋焘一定会对叱云南心生不满,叱云南也没办法替自己辩解,届时再让叱云柔和李潇然和离也不好和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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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让叱云南自己请罪,将这件事告诉拓跋焘,拓跋焘才不会对叱云南心生不满。
“表哥,你这样…”萱玖将自己想到的计划告诉了叱云南,交代好叱云南,又让叱云南写了一封“请罪书”带去皇宫。
叱云南离开之后,萱玖则是吩咐叱云南的守卫,让他们看着李潇然,别让他在明天早朝之前离开李府,然后才带着他们收拾出来的财物,大摇大摆的离开了李府。
皇宫,御书房:
“陛下,叱云将军求见。”太监道。
“叱云南?他不是刚离开皇宫没多久吗?怎么又来了?”拓跋焘奇怪道。
“叱云将军说,他是来找陛下请罪的。”太监低头小声道。
“请罪?他请什么罪?”拓跋焘奇怪道。
“奴才不知。”
“算了,先让他进来。”拓跋焘道。
他倒要看看叱云南在搞什么鬼。
“是。”
“传叱云将军觐见。”
听到通传的声音,叱云南便走进了御书房。
“臣,叱云南见过陛下。”叱云南跪下道。
“将军啊,听小德子说你是来请罪的,不知你何罪之有啊?”拓跋焘好奇道。
“臣打了尚书李潇然,搬空了尚书房。”叱云南道。
“这…”拓跋焘听到叱云南的话有些无语,他怎么也没想到叱云南想和自己说的会是这种事。
“如果朕没有记错的话,这李潇然是你的姑父吧?好端端的,你打他,还搬空李府干什么?”拓跋焘奇怪道。
“回陛下,臣离开皇宫回家的时候,路过李府去看我姑姑和长乐,见姑姑的院子被砸,长乐又被李潇然打了,一时之间气不过便和李潇然争执了起来。”叱云南解释道。
拓跋焘:……
以叱云南的脾气,他只是和李潇然争执了几句,怕是叱云柔还有李长乐劝说的结果。
他是不是该庆幸叱云南没有直接杀了李潇然?
不对,好端端的这李潇然干什么和叱云柔过不去还打李长乐?
似乎是看出来了拓跋焘的好奇,叱云南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详细的和拓跋焘解释了一下,尤其是李潇然因为一个庶女和叱云柔吵起来的经过。
“原来如此,这件事确实是李潇然不对,不过你教训李潇然几句也就罢了,也没必要因此把李府搬空吧。”拓跋焘无奈道。
这种可以算是家务事,他担心自己姑姑和表妹动手情有可原,何况他也没动手,只是骂了李潇然几句。
但搬空李府确实过分。
听到拓跋焘这么说,叱云南知道拓跋焘没有真的生气,心中松一口气的同时,也在感慨萱玖料事如神。
“回陛下,臣搬的是属于姑姑的嫁妆,还有姑姑,长乐表妹及敏峰表哥在李府的东西。”叱云南解释道。
“嫁妆?”拓跋焘听到这句话,心中突然间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好端端的搬嫁妆莫不是叱云柔不想和李潇然过了?
不对,叱云柔若是和李潇然断了,叱云南不就少了一个助力了?他是不是应该趁这个机会下个圣旨,让叱云柔和李潇然和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