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再问,你关家祖辈几十年前做的事,是我苗家强迫的吗?”
“关玥,你清楚你哥做了什么,你承不承认都不重要。”
阿沫的连番质问,关玥只会更恨,她怎么可能静得下来去细想这些。
就像此刻一样,她盯着阿沫恨得咬牙切齿的,原本迷人的眼睛,已黯然无色。
“五一节,我哥从你们苗寨回来就不对劲了,唐沫,你那没爹没妈的野男人到底对他做了什么?他为什么生不如死,日日夜夜地活在折磨中?”
没爹没妈的野男人?
阿沫原本平静的美瞳,变了!
彻底变了。
关玥这有胸无脑的女人,碰到了阿沫的底线。
阿沫缓缓起身,美瞳掠过一抹蓝光,盯着发怒的关玥,冷冽地说:“既然你不想好好的活,那也别活了!”
声落,阿沫转身便走。
关玥盯着阿沫的背影,一阵冷笑,但是--
笑着笑着,她就笑不出来了。
疼!
一股莫名的疼意瞬间袭遍她全身。
渐渐地--
她感觉好像有很多虫子在她骨髓中啃噬一般。
痛入骨髓。
她想叫,叫不出来。
痛苦也在一点点的加重,痛得她面目狰狞,遍地打滚。
片刻---
痛苦稍微减缓一点后,她又如同踩在弹簧上“起飞”,远比刚才还要更疼的感觉,如同灵魂被割裂一般。
万虫蚀骨,生不如死。
如此循环--
再循环--
关玥每时每刻都是如此。
到了第二天,勉强爬进屋里的她,整个思维变得混乱不堪。
她也明显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已经痛到尽头。
到了此刻,一种更深的恐惧彻底占据她灵魂。
她闭眼之前,悔了。
但已是...万劫不复。
最终,在一种极度煎熬的锥心之痛中,瞪着早已被血丝覆盖的肿大的眼球--
死不瞑目。
尸骨化脓彻底消失。
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