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1章 躲缸又听奇葩彩礼,笑不活了

日头高悬,炽热的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洒在神风堂的小院里,晃得人睁不开眼。

地上像是被铺上了一层金箔,亮堂堂的。

我和冯笛此刻就像两只误闯进猫窝的小耗子,瑟瑟缩缩地躲在那口大缸里,连呼吸都不敢大声,生怕弄出一丝动静。

说来也怪,一钻进这缸,那股想笑的冲动就如同春日里疯长的野草,怎么也压制不住,笑得我俩身子止不住地一抽一抽。

但只要稍稍发出一点笑声,外面那群耳尖的家伙准能听见,到时候,我俩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。

冯笛慌慌张张地冲我比划了个“怎么办”的手势,她的眼睛瞪得溜圆,跟铜铃似的,满是好奇与焦急,直勾勾地盯着我,那眼神仿佛在说:

“阿杰,快给拿个主意啊,我这肚子都快笑抽筋了,实在憋不住啦!”

我赶忙冲她摆摆手,压着嗓子用气声说道:

“千万别出声,先老实待着,看看外面啥情况再说,咱可别把自己给暴露了,不然可就惨喽。”

果不其然,没过一会儿,就听见花紫风扯着他那破锣嗓子大喊起来:

“别哭啦,都别哭啦!我咋越想越觉得这事儿透着一股子古怪呢!依我看呐,咱先去备一口棺材,把苗阿杰的遗物一股脑儿放进去,弄个衣冠冢得了。总不能就这么干耗着,像个无头苍蝇似的。”

敖圆圆一听,胸脯拍得震天响,立马接话道:

“行吧行吧,祭文这事儿就包在我身上了!不就是写个祭文嘛,小意思!我随便挥挥手就能写得文采斐然,保证把阿杰夸得天上有地下无。”

那语气,就好像写祭文是天底下最简单、最容易的事儿,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搞定。

柳亭亭带着哭腔,抽抽噎噎地说:

“苗天吉给我们订婚才半年呐,阿杰他咋就死了呢?当初还送了彩礼呢,这可咋整啊?我以后可咋办呐?”

说着,又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,那哭声让人听着好不心酸。

花紫风一听,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,一下子蹦起来,大惊失色道:

“啥?他还给你彩礼啦?到底是啥彩礼啊?你可别卖关子了,赶紧一五一十地说说,别吊我们胃口。”

敖圆圆也不甘示弱,抡起拳头在空中晃了晃,咋呼道:

“快交代!到底送的啥彩礼?别藏着掖着,再不说我可就动手啦!快说快说!”

就在这时候,何妙妙跟突然抽了羊角风似的,“哈哈哈”地大笑起来,那笑声又尖又刺耳,仿佛要把人的耳膜都震破:

“我知道,我知道!你们都别瞎猜了,我知道那彩礼是啥!”

花紫风一听,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,跟见了救命稻草似的,麻溜地凑过去,脸上堆满了急切的笑容,那笑容就像饿狼看到了猎物:

“你快说你快说,到底是啥呀,可急死我了,再不说我都要急出病来了。”

何妙妙立马来了兴致,跟个说书先生似的,一边走一边口若悬河,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丰富,一会儿挤眉弄眼,一会儿手舞足蹈,就差没翻跟头了:

“记得那天苗天吉当着春蕾道长和咱们所有人的面,打开了一个盒子,好家伙,你们猜怎么着?里面还有一堆小盒子,一个套一个的,跟套娃似的,可有意思了!”

敖圆圆急得直跺脚,那声音都变了调,扯着嗓子喊:

“啥?还有一堆小盒子?这个死阿杰,净整些花里胡哨、稀奇古怪的玩意儿,他到底想干啥呀!是不是脑袋被门夹了,想出这么些奇怪的点子。”

何妙妙停下来,掰着手指头,一个一个地数,那认真的模样就像在数自己的宝贝:

“我记得第一个盒子里是两只麻雀!活蹦乱跳的,可精神了,在盒子里扑腾个不停;”

“第二个长盒子里是一条老长老长的裹脚布,我都怀疑那裹脚布是不是能绕院子一圈,说不定都能当跳绳用了;”

“第三个盒子里是两枚灵石,亮晶晶的,可好看了,在阳光下一闪一闪的,就像天上的星星。”

花紫风一听,笑得前仰后合,腰都直不起来了,双手捂着肚子,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,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,赶忙打断道:

“这都啥跟啥啊?这也算订婚彩礼?阿杰这家伙,脑袋里装的都是啥呀,真是让人笑掉大牙。我看他不是来订婚的,是来搞笑的吧。”

柳亭亭羞得满脸通红,像熟透了的番茄,红得都能滴出血来,伸手就去捂何妙妙的嘴,嘴里还骂骂咧咧的:

“你这破嘴,就知道乱说,啥话都往外捅,也不知道给人留点儿面子。我这脸都被你丢尽了,以后还怎么见人呐。”

嘴上骂着,还不甘心地想去揪何妙妙的耳朵,那架势就像要把何妙妙生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