嘭~
博格收回了和穹顶的眼神接触,双手撑着牢笼底部,汗水止不住地滴落。
悔恨和痛苦在内心交织,他捂着心脏,那些不敢触碰的记忆此刻仿佛化作利刃切割着此处,拷问着他的觉悟。
血掺杂在泪水里,深深的无力感冲击着博格的身体,精神仿佛此刻和肉体拉扯。
他不敢再抬头,可很快来自穹顶裂隙的呼唤令他想要发狂,那些他曾经杀死的此刻都回来了。
“只有我能救你,和我融合。”
一个极细微的声音钻进耳里,博格捂住双耳,他发觉来自上方的裂隙正在抽取灵魂内的某种情绪。
“滚。”
黑色的雨从穹顶裂隙落下,这时博格才看到每个牢笼里的人身上都有无数灰线与上面连接,那些灰线仿佛在抽取人体内的某种东西。
不知为何,博格想起了首席的那双眼睛。
捂住的耳朵里,那张狐狸脸的呼唤仍在回响,博格唯有咬紧牙关坚持着。
地下舞厅。
女司祭听着下属汇报,很是满意地用手指有节奏地敲着桌角。
“今天他们没有动静。”
“嗯,那群歧徒呢?”
“他们昨夜开了一次秘密聚会。”
女司祭冷笑一声,“给他们安排工作,新一批的奴隶种培育完成了吗?”
“是,司祭,我这就去安排。”
深夜,空艇飞快地掠过云层,舵室里的文员心疼地看着源能罐里迅速降低的指数,这次的全速航行所消耗的成本已远超空艇平时运行的数倍。
唐恩坐在私人包间里,脑海里回忆着来自各个下属的汇报以及魃主唐恩同步的讯息,他犹豫后还是拨通了一个通讯号。
永黯长墙外的某座堡城。
克莱门特盯着审讯室的情况,忽然外衣内侧通讯器的嗡鸣声响起。
他看向一旁的下属,吩咐他们盯着里面的审讯情况,独自走出了房间。
“喂?”
“我,问个地方。”
“哪里?”
“弥山……”
“咳,我换个方式联系你,等会。”
空艇包间里,唐恩看着挂断的通讯,不一会晶屏上又显示一个未知的通讯。
“是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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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
“你想问的是弥山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