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便急忙下马,伸手推开甲士,直接去抓那人腰间的长剑。
那人对此倒也不躲,就任由他去拿。
可哪怕如此。
张泉双手一同用上,却也竟然拔不动?
看到这一幕,正是腰间挎剑突然出现之人的江越,终于微微低头看向他出声了:“你是宣威侯张绣的公子?”
“怎么?!”
拔不出剑,张泉有些恼怒,不耐烦抬头问。
“求你个事行吗?”江越轻声道。
“什么事?看在这把好剑的份上,小爷答应你了,我父乃宛城都尉,这宛城你看见了谁家姑娘都任你自取!”张泉大手一挥不屑道。
对他而言,宛城中还没有他看上了拿不走,或者给不了别人的东西。
“答应了就好,那我自取了。”
江越闻言,也是立时笑了起来,伸手去将腰间的承影剑给拔了出来。
引得张泉双手来夺。
但还未等张泉碰到长剑,他忽地就又愣在了原地,脖颈间出现一条极细的血线,使得他半天都没有再动弹。
“少爷,你怎么了?”一旁的甲士见状有些不解。
另一名甲士亦是疑惑挠头,不明白自家少爷怎么突然就如同木雕了一样。
总不能是睡着了吧?
不过很快。
他们就明白发生什么了。
因为在他们的注视下,江越轻轻一伸手,竟然就将张泉那被承影伴生剑含光给平滑切过的头颅提了起来。
又在那名甲士呆怔的目光中,把张泉晃动的无头尸体推倒在地,仅对着张泉的头颅笑了笑道:
“借你头颅一用!”
霎时。
整个宛城城门口安静一片。
无论是那些张泉的护卫甲士,还是远处的守门官,亦或者四处围观的百姓,全然惊骇震愕。
半天没反应过来,到底发生了些什么。
宛城都尉,天子册封的宣威侯张绣独子张泉,在其封地一般的宛城城门口处。
被人杀了?
还摘下了头颅?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