脾气暴烈的柳大夫气喘吁吁的坐在后院的水井边沿上,指着霍渊说不出话来。
秦衍恢复了往日气定神闲的“笑面虎”模样,不知从何处寻了一张案牍,搁在院子里,又备了草垫,坐着自饮自酌起来。
下酒菜?
霍渊和柳大夫的切磋。
那日柳大夫说,霍渊这问题,整个大靖都没人治得了,让霍渊回去,想做什么去做些,别留遗憾算了。
还说要是早些年来寻他愿意出手。
他话里话外的意思,都是他有办法救人,但不愿救。
秦衍自然是不愿意。
柳大夫的来历,秦衍多少知道几分,跟突厥有关。
要不然秦衍也不会在想到有问题的那一刻,立马想要找这个在石县名不见经传的柳大夫。
更何况柳大夫说了,除了他,整个大靖连一个能看出霍渊身上的问题的大夫,都不一定有。
有这句话在,霍渊和秦衍不可能走了。
秦衍好说歹说,好话说尽了,威逼利诱,软的硬的都来一遍,柳大夫就是不愿意改口。
使尽浑身解数都没用,秦衍自觉退下,霍渊上。
柳大夫那身条,一看就是练家子。
霍渊猝不及防一拳轰上来,柳大夫下意识就去挡。
一顿过招下来,柳大夫从一开始的生气到后来的欣赏,打上头了。
两人酣畅淋漓的过完手,柳大夫以为两人该离开了,秦衍又上来了。
刚刚威逼利诱软的硬的那些话,车轱辘似的,再说一遍。
待秦衍说的口干舌燥,霍渊继续上。
如此循环又循环……柳大夫快崩溃了。
“你们俩把我当鹰熬呢?!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