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他刘墉又不可能被参。
在所有人都躲着霍渊的时候,被骂的狗血喷头的刘墉,坐在将军府,霍渊的对面,优哉游哉的喝着茶。
“不能怪我啊,圣上让我想个法子遏制霍家,义父义母能有什么软肋,不就你一个么?”
刘墉理不直气也壮,伸着自己的脖子往对面的霍渊手上送。
“你要实在是气不过就掐死我,你掐啊你掐啊!”
“发癫。”
霍渊两个字评价刘墉的行为,身子稍微往后撤一些,似乎是怕刘墉的“癫”感染到自己身上似的。
刘墉“切”一声,收回脖子。
“谁让你先是掺和云县的事,然后又真的逮到了突厥二皇子。”
“原本你纨绔的形象立的好好的,你这突然立功,人家肯定猜忌呀。”
刘墉捏起桌上的糕点,往嘴里一扔,含糊不清的说道:“弟弟你最近还是老老实实的,该玩儿玩儿,该吃吃,该闹闹,一切行动都得停了。”
他顿了一下,手指朝上指:“你懂的,盯着你了。”
“盯着我你还敢过来。”
霍渊往窗外一瞅,看到院子里开的热烈的花丛,走神刹那,想到了京墨。
好在他自制力强大,须臾就将四散的思绪收了回来。
跟刘墉说了几句他不在朝中时发生的事情,谁谁又站位了……
正说着,书房门忽然被人一脚踹开了。
“霍渊你个瘪犊子!你怎么又把柳大夫接过来了?!?我好不容易才跑的!!!”
公孙淼一身狼藉,脸上糊着黑灰泥点,跟花猫似的。
身上的白袍上不仅有泥点,灰土,还有不知何处沾上的黑色不明物,就连发冠都是歪的。
一个照面,刘墉就忍不住爆笑:“哈哈哈你钻狗洞了?公孙猫哈哈哈哈?怎么把自己搞得跟个乞丐似的哈哈哈?”
公孙淼被嘲笑,更气了。
“霍渊你给我说清楚,我不是说了吗?我不想跟他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