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启兰已经憋了好几日的火了。
李晴晴那日告诉她,是霍渊警告她父亲,不让她把京墨害得她差点淹死的事情说出来,她心里就憋着一口气。
那时候李晴晴很惶恐,说刚刚她们把事情说出去了,还正好被霍渊撞上,不知道霍渊会怎么报复她。
钟启兰觉得这都是小事,还安慰李晴晴,让她放宽心。
没想到转头霍渊就上朝弹劾李晴晴她爹教女不严,紧接着李晴晴他爹就被撸下马了。
要说这中间没有霍渊的手笔,打死钟启兰她都不信。
霍渊她动不了,这个小小的酒楼掌柜的,她还是能动一动的!
“京掌柜,远看您身上的料子没见过,我还以为是什么稀罕料子,想着走近了仔细看看,没想到走近了,您这……”
钟启兰跟身边的贵女小姐妹交换眼神,一个个都掩唇轻笑起来。
“京掌柜下次赴宴若是没有合适的衣裙,可差人到我府上说一声,我那还有几套只穿过一两次的衣裙,能给掌柜的应应急。”
她身旁的姑娘不赞同的摇摇头:“启兰,你的衣裙哪个不是百八十两真金白银做的,哪儿能白白送人了。”
钟启兰柔柔道:“几套衣裙罢了,不值几个钱,掌柜的长得好看,穿的好看点更养眼,咱们瞧着不是都高兴~”
“就你心善。”
周围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夸赞钟启兰。
京墨:“……”
不就是想嘲讽我,说我是戏子,说我寒酸……
也难为她叨叨叨说了这么多词,还找人搭腔一块演戏。
京墨心态平的很:“多谢姑娘慷慨,您能给我现银么?”
钟启兰为首的几个姑娘没想到京墨居然这样回答,都愣了。
她们试图在京墨脸上寻到开玩笑的痕迹,然后发现京墨是认真的。
京墨满脸诚恳:“姑娘如此好心,我万不敢辜负的,按照衣裙的价格给一半就行,我不嫌的。”
钟启兰:“……”
你不嫌我嫌好么?
我凭什么无缘无故给你啊!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