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谦揉揉太阳穴，把所有事情一一摆出来理一理。

‘从商业上打击陈家，

‘打击陈氏公司的员工，

‘打击陈家的主要亲人，

‘看起来处处针对陈家，唯独没有对付我，或者他们还没来的及对付我？

‘不对。

‘时间上不可能那么巧，为什么不早打击陈公馆，偏偏在我离开灰域的第二天开始。

‘不对，是第一天，陈若蕾早上发报，事情是昨天发生的。

‘如果目标是我呢？

‘敌人玩声东击西？

‘这没必要，我本来就没在陈公馆，一个人在外面。

‘好吧，我的脑瓜子不够使了。

‘难道这些事情凑巧到了一块？

‘或者真和我没关系？’

卢谦双手抓着自己的断发，好似要把头发揪下来，就是想不通。

一屁股坐在沙发上，又点了根雪茄，猛吸两口。

房间里烟雾弥漫。

他透过重重烟雾，目光死死盯着摆在桌子上的三封电报。

从头捋一捋整个事件，从他穿越之初开始捋，站在敌人的角度去思考：

‘永恒教先对付陈若蕾失败了，转而把重心放在我这个叛徒身上，欲先铲除。

‘说明我在永恒教那边排名在陈若蕾之前。

‘后面发生的事无不印证了这一点，秋姐都不知道陈若蕾的事也可以得出这个结论。

‘先回顾一下永恒教前三次的锄奸计划，再推测第四次锄奸计划的策略。

‘第一次，不明情况，不重视我的实力，派了赌场的几个小喽啰，无功而果。

‘第二次，派了一个B级的白人圣徒，正好和我的报复计划撞上。圣徒死了，计划失败！

‘第三次，派了常敏秋和吴延章率整个五湖省的高手，被我用阳谋引入帝国参与进来，也失败了！不过常敏秋和吴延章都没死。

‘从前三次对付我的策略来看，从每次失败后他们计划的变化来看，永恒教的决策者始终坚持狮子博兔，亦用全力，料敌从宽的原则。

‘怎么看第四次计划也不该是只跟踪我，等我到了外城再下手这样的消极策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