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静安寺法会时昭善郡主捐献豆油,忠勇侯小姐偏要说那豆油是荤油,三言两语间便挑唆顾七小姐闹事。”
“妾身身为舅母,自然要帮着外甥女,便与昭善郡主打赌,后证实那豆油不是荤油,妾身愿赌服输,信守承诺捐赠了十万斤豆油,已将此事了结。”
“不知忠勇侯夫人再提此事,究竟是怀疑孟家,还是怀疑昭善郡主呢?”
赵氏一噎,林氏说中了她的心思,相比于孟家,她更怀疑昭善郡主!
“好啊,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,忠勇侯府不敢直接找上郡主,便拿我孟家当筏子!”孟大老爷拍案而起,“真当我孟家是好欺负的?”
宣王无语地看向忠勇侯。
你到底怀疑谁,给个准话啊!
忠勇侯也一头雾水看向赵氏。
赵氏咬牙,“还请昭善郡主出面对峙。”
宣王妃不愉,“此事与昭善郡主何干?”
一国郡主,也是你一个臣子之妻说对峙就对峙的?
杨追看了一眼脸色通红的岳母,上前一步道,“启禀王爷王妃,末将带妻子躲避杀人蜂时,在青虾坊听到酒楼里有人出声提醒,末将派人询问过,确认当时昭善郡主正在酒楼。”
赵氏一下有了底气,“王妃,昭善郡主缘何出现在哪里?这不是巧合二字可以解释的吧。”
“若真是巧合。。。”
“不可能!”赵氏看了一眼明显不愿牵扯昭善郡主的宣王夫妇,咬牙道,“静安寺法会结束后,昭善郡主曾当着妾身的面威胁柔音,直言若再有下一次,就别怪她心狠手辣!”
“哼”,孟大老爷冷哼,“我道王爷王妃缘何对孟家这般不留情面,原来要护着自己的儿媳啊!”
林氏帮腔,“这样看来,昭善郡主嫌疑甚大啊,真是可怜了忠勇侯小姐,出阁的大日子,怎的就遇上了这样的事。”
忠勇侯跪地请求,“还请昭善郡主出面对峙。”
宣王夫妇对视一眼,“去请郡主。”
孟嬷嬷崩着脸去了,半柱香后,孟嬷嬷独自一人回来。
宣王妃问,“昭善呢?”
孟嬷嬷正要答话,就听外面传来一声厉喝,“你给我松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