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书玉双脚离地,一阵一阵的窒息感涌来,他双手不断地扒着脖子,试图拉开那双无形的手,让自己有一丝喘息的空间。
花沐雅瞧着如此狼狈的父亲,面上有一瞬的动容。
但想起从小到大父亲对自己的漠视,进入宗门后对自己的压榨。
还有花茗告诉她的,父亲的所作所为。
再加上方才赏花大会时,父亲毫不犹豫地让花沐弦扔出的头发。
她闭了闭眼,偏过头去。
花茗余光扫到花沐雅的动作,嗤笑一声。
随后又看向了花书玉,“老匹夫,没想到我有一天还能出来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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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书玉翻着白眼,大口大口地喘息着,他挣扎着出声,“不……不是我……我是被……被指示的。”
花茗凝聚出一根细针,狠狠地扎在花书玉的心口,“怎么?你不是那个得利者吗?”
胸口的剧痛让花书玉忍不住抽搐了一下。
花茗面无表情地又凝聚了数根细针,慢慢地一根一根扎入花书玉的身上。
“以一介凡人之躯,享受了这百年你不快活吗?”
“我还记得当初是你,站在我面前说要吸干我身上所有的灵力和气血。”
“可惜你太傻了。”
“我不过就是在梦中影响了你几次,你竟然就蠢得真的将他们都送出去修行。”
“你竟然觉得可以用修行之人来当做材料,让自己踏入修行。”
“那都是我骗你的。”
“你不会真的觉得,他们修行之后不会察觉你那阴邪的阵法吧。”
花茗不打算直接杀了花书玉。
她一下一下地将细针扎在对方身上,欣赏着他痛苦的表情,只觉得心中的郁气都消散了不少。
待花书玉被折磨得满身是血,只有一口气还吊着的时候。
花沐雅终于忍不住开口道:“可以了吧,前辈,我答应放你出来的条件就是留我父亲一条命。”
花茗哎呀一声,将花书玉往地上随手一抛,左手轻轻捂住了嘴,“我差点忘了。”
说罢,她垂眼看了一眼花书玉,轻笑一声。
她身后的柱子不知为何突兀地拦腰断裂。
花沐雅直觉不对,立即起身,“不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