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年代使然,这戒指不是旧社会的黄金戒指,更不是后世流行的大颗钻戒,更不用说是什么海瑞温斯顿戒指。
但是这个戒指,却是祁曜一点一点打磨,铭刻了他和秦妙妙名字,独一无二的戒指。
即便以后或许有人能够借此复制出一模一样的戒指,但是每个夜晚中,祁曜打磨戒指过程中那种雀跃萌动的心思,却不是旁人能够复制出来的。
祁曜在来之前,准备了很多的话语。
他心中有无数话语想要吐露。
就比如——
他知道,可能在有些人看来,心意是最不值钱的。
一枚悉心打磨,手工制作的戒指,在爱意如潮水般褪去以后,甚至还不如一枚黄金戒指能够抵得了碎银几两。
就比如——
他知道,军嫂这一职业,看似风光,实则背后的辛酸无人知晓。
军属的确光荣,但是军属的光荣,是建立在常年出任务,见少别多,分居两地,甚至还要担心丈夫的性命。
就比如——
他知道,秦妙妙从来不是衬托他的绿叶,不是娇弱依靠在他怀中的娇妻,更不是囿于四方天地,传统意义上的“贤妻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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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妙妙有她的事业,有她自己的领域和世界,有她追寻的理想和信念。
祁曜始终觉得,这个世界不属于他,是属于秦妙妙的故土。
秦妙妙扎根于荒凉而又泼洒热血的黑土地,在一片霜寒中,长出带有冰凌棱角的花朵,在那片火红旭日下——熠熠生辉。
他是秦妙妙的追随者。
这个世界,因为有了秦妙妙的存在,他才从聚散无常的萍踪,寻找到了自己的根脚。
他的根系扎根的土壤,就是秦妙妙。
万千话语落于心间,心湖圈起一阵阵的涟漪。
然而下一刻,汹涌如同情潮一般的滚烫爱意,却封缄了唇。
沉默良久,周围的人群似乎意识到了什么,渐渐安静下来。
在一派寂静中,祁曜举起双手,像是上托供奉,紧张到手都在颤抖。
他食指用力到泛白:
“妙妙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