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一帮迂腐的木头,骨子里,脑子里都只有这些,同他们说这些也是无用。
在司晏礼的认知里,男人女人没什么不同,但他的殿下是跟所有人都不一样的存在。
这些男人要贬低女人,那是他们迂腐,愚蠢,但如果因此让他殿下不高兴,那他们就该死。
他一直在注意她,她的一丝一毫情绪变化,他都能第一时间注意到。
他没有办法去探知她此刻想的什么,但他知道,他的殿下在因为这里发生的事,从他们那里听到的声音而感到愤怒。
司晏礼胸腔里那股无名之火又窜了上来,扫视街道那些说话的男人,眼神阴冷狠戾,拇指将剑推了一寸出来,无声的威胁这些男人。
声音逐渐小了下去,但各个都心中不服,甚至还想着,一定要把这两人关起来。
衙役们领着他们到了县衙,一人前去通传,另外几人则是守在外面,防止他们擅自离开。
很快知府就出来了,随他出来的,还有一个美貌夫人,她手执绢帕,眼角微红,仿佛刚刚哭过。
郡县知府名叫曹敬文,一出来就上下打量着赵九笙,司晏礼的衣着。
见不似一般侠客,便想先拿知府的威风压一压,再论其他。
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张嘴,赵九笙就先一步开口了,“柳叶镇那边有一位开了罗裳坊的陈掌柜,他家夫人,妾室,皆遭此难,我用药替她们清除了腹中蛊虫,她们皆保全了性命。”
“知府可以派人去查验真假,若是能早早医治,郡县这些女人也能保全性命。”
陈琪满心是他家中妻妾,为了保全她们性命,甚至愿意她们养好之后,就放她们离开。
也是将她们性命放在了第一位。
但刚刚外面说话的男人,却是将女人能否生育摆在了第一位。
所谓问明身份,怕是想将外地来无什么依仗的女人关在此处,待这些怀了蛊虫的孕妇死了,或是没了生育,好将这些被知府关押起来的人作为生育工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