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行一阵,她也对司晏礼,赵行渊二人略有改观。
还对赵九笙分析起这两人来。
“我瞧着赵公子虽然好说话些,也有容忍之心,但这样的人大多多情,虽不见得做出厌弃就杀害之心,但新人替旧人之事也不少。”
“他往后若成了亲,三妻四妾在所难免,但他有些仁善之心在,虽不能与一人恩爱长久,却也能保人富贵不短吃穿,但也要担心他会不会睁只眼闭只眼纵着新人欺负前人。”
赵行渊为自己叫屈,“司徒姑娘焉知在下是何人?就如此断定在下会做出这些事来?”
司徒敏又说司晏礼,“司公子为人冷漠,瞧着与人的感情,倒是能长长久久厮守白头,但若厌弃,也比较极端,不是死生不复相见,便是要害人性命。”
司晏礼懒得与她说话,便是这同行两日,也未曾与她说上一句。
什么与他人厮守白头,他这一生才不会与人有什么狗血缠绵。
他只会守着他的殿下,至死方休。
赵行渊见司晏礼面上无任何情绪,一时也摸不透他的想法。
他也猜疑过司晏礼对赵九笙的心思。
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人。
除了同赵九笙说话,对旁人都是懒得说上两句,即使说了,那也是瞧着极不顺眼出言讥讽的,便是对他如此过。
目光也是一直落在赵九笙身上,却又不是黏黏腻腻的令人恶心的目光。
他实在瞧不出司晏礼的心思。
与赵九笙说话时,眼中带笑,神情温和,语调柔和或敬重。
唯独面对旁人时才是一副冷脸。
还真是个怪人。
但一身武功又极其厉害,他都心生了几分学上一二的想法。
但司晏礼想来是不会教他的。
隐隐戳戳的也无法将心思翻开来讲,毕竟他与司晏礼,司徒敏都不熟悉,至于赵九笙,一句赵公子就与他无什么话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