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砚尘拿着医案又接着吩咐,“现在,每人从左到右依次为所有病人诊脉,写下自己的诊断。”
无人敢说个不字,白晴柔本就心虚,听着这安排都汗流浃背了。
苏砚尘站在那里冷眼看着,肺痨,十痨九死,这些太医们都治不好,却安排给了她。
其他人的哪怕是中毒都有法子可医。
覃太医只当苏砚尘是为了公正,还满脸笑容的对苏砚尘道:“太傅费心了。”
因为有苏砚尘站在那里,她们没敢抬头去看谁,待所有人诊断出来后,苏砚尘命秦枕收了她们写的医案,期间没有经太医院之人的手。
“这些人被安排看诊前,想必也有太医为他们诊脉过,把太医诊脉的医案也拿出来。”
苏砚尘此言一出,有几名太医都白了脸色,险些站不稳了。
覃太医命人拿出医案给苏砚尘,苏砚尘看过后,望着底下站着的一排蓝衣女子,问道:“谁是白晴柔?卢慧玉?”
白晴柔,卢慧玉站出来福身一礼,“小女白晴柔见过太傅。”
“小女卢慧玉见过太傅。”
苏砚尘随手将手中医案递给身边的覃太医,“解释一下,为何他人诊断白晴柔的病人都是风寒,而你们的诊断则是癔症。”
两人对视一眼,眼中俱是惊恐,谁也不敢先开口解释。
她们没想过,也没接到消息苏砚尘会亲自来看考核,否则她们绝不会糊弄造假。
苏砚尘心中已经有了答案,也没想能从她们嘴里听到真话。
转而看向了覃太医,“其他人的大同小异,那些病症瞧着是三五日便能治好的,本官倒是想知道,用肺痨病人来考核医女,是哪位太医想出来的主意?”
“都是安排症状差不多的病人,唯有给考核医女的赵九笙安排肺痨病人,本官想问一问,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公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