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安听她说的在理,也就应下,“好,我这就去安排。”
赵九笙这才对凌叙白开口,“伤口很深,之后可能会留疤,但无生命之忧,太子放心。”
凌叙白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浅笑,“好。”
然后又看向穆泽,“你们先出去。”
穆泽,穆安都出去了之后,赵九笙收拾了药箱,打量着殿内。
她在看炉子安放何处较好。
凌叙白嗫嚅着道:“赵姑娘,我……,抱歉。”
赵九笙回头看他,目光淡然,“太子在外不暴露身份才是明智之举,相处短短一月不到就透露身份才是蠢人行径。”
“殿下也无需介怀,微臣没有因此而怨恨你跟公主。”
“太子身上的伤还需仔细调养,太子这些日子侧躺或是趴着为佳,也可坐着,但最好着轻衣薄衫。”
“麻烦你了。”凌叙白也着实瞧不出她有介怀的模样。
但心中总觉得她对自己更加冷淡了。
穆安不多时就提了小炉子进来,还备上小凳,以及一些时令瓜果。
穆泽则是亲自去了一趟蓑衣巷。
回来的时候,还把司晏礼给带来了。
凌叙白看着赵九笙给他熬药,心中本还是欢喜的,直到看到司晏礼来了,心中又开始不踏实了。
赵九笙有些意外,但心中却是欢喜的。
司晏礼进殿后就自动忽视了侧身躺着的凌叙白,而是满面笑容的对赵九笙道:“我带了几件您叠好收在柜子里的衣服。”
赵九笙问他,“给自己带了吗?”
司晏礼给她看自己的包袱,“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