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九笙淡定行礼,“微臣每日给太子看诊用药所需时间也不是许多,再看一个病人也花不了太多时间,谈不上辛苦。”
凌叙白如今心中猜测她误会自己,正想命人退下给赵九笙解释,为赵九笙重新布置好房间的婢女们又恰好来了。
“赵医女,您跟司公子的房间已经备好,还请移步去瞧一眼是否妥当,若有不妥,奴婢再另行准备。”
赵九笙轻轻点头,“好。”
婢女带着她跟司晏礼前去,这次一打开房门,里面陈设就正常多了,赵九笙进屋将包袱打开。
里面是一件浅紫色衣裙跟一条浅粉色长裙,她一向把贴身衣物收下后都是放在缝制的布袋里,司晏礼也给她带来了。
放好衣裙后,又去了隔间看司晏礼。
司晏礼的房间陈设都比较素雅,司晏礼无所谓好不好,离赵九笙近,他就很满足了。
司晏礼见她过来,连忙问道:“您的房间可还满意?”
赵九笙点头,“这些天我在太子房里把脉换药,你在一旁协助,既来了也就帮着做些,以免落人口实。”
皇后不信任她,也会派人来打探,亦或是亲自来,还需得小心。
两人退出房门,外面的婢女对她福身一礼,“赵姑娘,不知您